了咽口水:“你啥时候成资本家了?”
“资本都是你的。”他将房卡放到艾梓手上,摸了一下她的头,宠溺极了。
把这里当成中转站,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往山顶进军。
等到了山顶,他们刚好错过了落日,太阳正拖着最后一尾红晕,埋进山间,暮色降临。
他们租了一顶帐篷,等待着第二天的日出。
“明天一定起得来。”艾梓订好了闹钟把手机放到一边,然后一本正经看向时钺,“一定叫醒我,好吗?”
时钺什么都不说,只是望着她笑。
帐篷里的汽灯摇曳跳动,投下暧昧昏黄的光线。
两道视线相交,很快缠绵在一起,眼里因为有对方的身影,而变得热烈。
时钺将她往自己这边带,而后捧住她的脑袋,从上到下,将唇烙了上去。
温柔地吻,耐心且虔诚。
已经到了深夜,帐篷外没有多少人声,但偶有游客路过,发出悄然的脚步声。
“有……唔……有,人。”嘴里发不出声,叙意不清,声音最后被他悉数吞咽,化为浓烈的模糊。
她的手被钳制住,动不了,整个人被他带着往后面倒下,手也被往后压,抵在身后。
狭小密闭的空间中,只有贪婪掠夺的吞咽,还有带着隐忍的嘶哑低声。
吻得难舍难分,最后,她艰难地推开他,大口大口喘息,大脑好像急剧缺氧,一天的疲惫涌上来,她很快进入梦乡。
时钺无奈看着她的恬静睡颜,以及她微微湿润嫣红的嘴唇,勾了勾唇。
第二天早上,闹钟如期响起,时钺睁开了眼,将闹钟掐掉。
“阳阳,起来了。”他轻轻捏着她的小脸,细腻地揉了揉。
艾梓在睡梦中:“嗯……”了一声,但人依旧不肯挪动。
因为酣睡微微张启的唇,往外浅浅的喷洒温热,脸上也飘过一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