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点。
保护现场的刑警头发花白,领着众人前往目的地。
侯大利问道:“卢队,退休了吗?”
卢克英道:“早就不是卢队了,我已经从一线退下来好几年了。我还有三年就退休,用这几年时间发挥点作用,尽量保护好现场。”
侯大利道:“你参加过赵代军案件的侦办?”
卢克英道:“那时我还在区刑侦大队做副大队长,很遗憾没能破案。在退休前几年,发挥点余热,尽量保护好三个现场。我们破不了案,迟早会有高人来破案。等了几年,终于把你们等来了。希望能早日破案,我也就可以安心退休了。”
“谢谢卢队,赵代军的妻子在哪里?”侯大利看到卢克英的白发,想起了朱林、老姜局长等一批老刑警,亲切感油然而生,还有发自内心的尊敬。
卢克英道:“案发以后,赵代军的妻子杨梅带着女儿离开,再没有回来过,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她们非常配合我们的工作,最大程度保护了现场。”
打开防盗门,血腥味和霉味混杂的难闻味道扑面而来。室内陈设保持着六年前的原貌。时间在房间物品上留下了无处不在的陈旧感。地板上留下了勘查踏板,以方便进出。时间过去六年,原本就陈旧的勘查踏板更显沧桑。
侯大利站在门口察看了现场,再次对卢克英道:“谢谢卢队,现场整整保留了六年,很不容易,也得感谢家属对我们工作的高度支持。”
卢克英搓了搓双手,道:“这是应该的。没能破案,这是我们的失职。”
侯大利、戴志、张剑波、卢克英戴上口罩、头套和手套,第一批进入现场。
靠近沙发的角落有一摊黑褐色的痕迹。
卢克英站在勘查踏板上,蹲下身,指着黑褐色的痕迹道:“当年赵代军躺在此处,头部就搁在那摊血迹之上。他的头部被敲了好多下,怎么说呢,就像是被敲破的西瓜。”
侯大利看过现场照片,案发现场细节已经完全印在脑中。来到现场之后,脑中原本就有的细节更加鲜活和生动起来,道:“赵代军赤身裸体躺在地上,衣服放在沙发角落。死者大小便失禁,下体被烧过,乌黑乌黑的。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赵代军家的客厅摆放着布沙发,沙发上配有沙发套。沙发套乱七八糟的,结合赵代军赤身的情形,我觉得他之前应该在沙发上发生过什么事情。”
戴志作为现场勘查人员,无数次研究过此系列杀人案,对现场情况了如指掌,解释道:“我当时带队勘查现场,在沙发套上提取生物检材,遗憾的是沙发套虽然很凌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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