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赵代军有嫖娼的恶习,所以我们怀疑他趁着妻女在娘家,约了失足妇女到家里。死者身体上有瘀青,下体还被烧过,我们认为这是凶手逼问钱财所致。如果不是逼问钱财,烧下体便是多余动作。”
戴志道:“我不这样看,报复杀人的可能性更大。”
卢克英道:“我们调查过赵代军,他长时间开出租车,没有结下能带来杀身之祸的仇家。”
听着众人的议论,侯大利结合现场情况,脑中浮现出一幅画面:赵代军喝下了掺有迷药“任我行”的水,失去行动能力。凶手敲碎了赵代军的颅骨,赵代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大小便失禁。
在这幅画面里,还有许多不清楚的情节:第一,凶手火烧赵代军下体是为了钱财还是为了泄愤?被烧是在生前还是死后?第二,在凶手进入赵家之前,还发生了什么事?第三,凶手应该了解赵代军的家庭情况,是失足女,还是其情妇?
补充这些情节以后,案件就应该能够完整。侯大利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湖州刑警支队同江州刑警支队一样,集中了精兵强将侦办此案。他们没有破的案子,一定有破不了的原因。
第一批人现场勘查结束后,吴雪、江克扬、樊勇、秦东江等人戴上口罩、手套和帽子,进入房间,实地查看凶案现场。
等到第二批人从现场出来后,侯大利道:“吴雪,看了现场,你的直观印象是什么?”
吴雪道:“这个人挺危险,其有明显心理阴影,从烧下体的行为来看,报复和泄愤的可能性最大。”
樊勇不停地摇头,道:“从调查记录来看,赵代军家里有一万元现金,是为出车跑货备用的钱。这笔钱不知所终,应该是被凶手取走了。烧下身也许是逼问钱财,不一定是报复和泄愤。”
秦东江道:“我们要把案件发生的过程搞清楚,从卷宗和现场两方面来看,我总觉得整个过程有些模糊。我们现在还原一下整个案情,第一步,赵代军和凶手进入房间。从门窗的情况来看,是和平进入,这意味着凶手和赵代军相识。第二步,赵代军喝了放有迷药‘任我行’的水,然后晕倒。第三步,如何控制赵代军又是另一个问题,如果凶手是男人,有凶器,那就比较容易控制赵代军。如果凶手是女人,那就要趁着赵代军昏迷之时,控制住赵代军,用绳子或者其他东西将他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体表应该留有痕迹。但是,尸检报告没有发现赵代军的体表有被捆绑的痕迹。所以我认为凶手的行为就是敲头,在赵代军昏迷或濒临死亡时烧下体,取钱。现金是出车的备用款,放得不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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