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洗过了的。”男人说着又要动作。
“走了弄远的路,你的澡早就白洗了。快去洗。”见女人态度坚决,男人秧秧地出去了。
秉诚心急火燎的冲了个澡,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走进女人的房间。一阵狂风暴雨似的宣泄后,房间里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只有油灯的灯火在微微的摇曳着。
该死的鸡又叫了,预示着天快亮了,也是在催促着秉诚该离开了。秉诚极不情愿的懒懒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发现女人大大的眼睛里眶满了泪水。秉诚赶紧躺下来,用手为女人抹去脸上的泪花。秉诚问:“啷个了?刚才还好好的。”
女人强着笑脸地说:“没啷个,就是舍不得你走。”
秉诚安慰她说:“我还会再来的。”
“我晓得。如果不是想着你会再来,我真的觉得活着没一点意思。你是我现在活着的唯一的念想。每次你一走,我就盼着你快点再来。我白天盼天黑,天黑了有盼半夜,盼到你来的那个时间。我不晓得你哪天能来,害怕你来的时候我会睡着听不见你的声音,我就每天晚上坐在我婆婆房间的窗户下,听着窗外的每一点动静。过了半夜你没来,我还不甘心,害怕你万一有事耽搁了,我一走你又来了怎咋个办?因此,我每天晚上都会在婆婆的房间里坐到鸡叫天明。我害怕你来了再去烧水会耽搁我们的时间,因此我每天到时候都会提前把水烧好等你,常常是热了冷,冷了又热。我失望的太多了,多得我都害怕失望了。每次你来了我高兴,你走了我难过,我的心都在你的身上,可是,你晓得我心中的苦吗?”女人说到伤心处,不觉大哭起来。
秉诚知道女人对他的一往情深,他对女人又何尝不是。没见到女人他不同样是睡不安寝,食不甘味。他也想天天和她在一起,可是这啷个得行。
女人哭过了,气又稍稍顺了一些。她说:“其实,我也晓得你有难处,你能弄个对我,我应该知足了。但是我又控制不了要想你,想了你就盼望你,你没来我就很痛苦,咳,这种日子哪个时候是个头哟。”
秉诚对女人说:“我和你的事我想了很久,无论如何,今生今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女人止住了哭声,吃惊地望着秉诚说:“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秉承说:“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但是,我是个寡妇。”女人不无担心的说:“你要娶个寡妇,人家会啷个说。”
“我不管你是啥子,我也不管人家要啷个说,我想好了的事情我就要去做,我去做的事情我就要做到。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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