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说:“不怎么样。不过就是一个养了一群软蛋的烂码头。哈哈哈哈。”
众哥弟早已按捺不住,不晓得哪个喊了一声“动手”,众哥弟就与那人的黑衣随从们混打起来。对方本是有备而来个个是高手,而众哥弟平时缺训少练自然不是对手,有几个哥弟已被放倒。这陈二贵早已心生惧怕,自己又不敢上前送打,但光躲在众人之后又怕人笑话,无奈之下只得喊道:“慢倒慢倒,”众人听见喊声都住了手。
陈二贵说:“再弄个打下去,屋头的行头把子都要遭打烂完了。二天大哥怪罪下来哪个担待得起。”然后对那人说:“哪天找个坝坝头我们再会一下。”哪知众哥弟不依,纷纷喊道“莫放他们走了,就是遭打死了也莫拿笑话给他们看。”
那人说:“不怕死的就上来吧。”说着转身欲走,嘴里大声喊着:“都是些软蛋,就是个烂码头。”说完扬长而去。
那人刚走两步,背后突然有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大喝一声:“站到!”
那人转过身来,定睛一看,他的背后没有别人,就只有那个端茶倒水正在扫渣渣的杂役茶倌,正对他怒目而视。那人问:“是你在喊?”
焕章点了点头说:“对头。”
那人见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在答话,不由得轻蔑地笑了笑说:“你有啥指教?”
焕章说:“我要你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
那人仍就戏虐地笑着说:“哈哈,吐出去的口水难道还舔得回来?我要是不收回呢?”
焕章说:“那你今天就不要想走出这道门坎儿。”
那人说:“噫,我今天才遇到了一个不要命的。好,老子今天就先代你爹娘教育你一下。”说着几步上前,抡圆了胳膊就向焕章脸上搧去。焕章稍稍后退半步将他手臂让过,顺势抓住他的胳膊往前一带,再伸出左腿往他脚下一靠,那人“哎呀”一声还未出口,就“啪”的一声扑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周围的哥弟们都看呆了,见那人倒地不觉大声叫好。
那人翻身跃起,嘴里嚷着:“狗日的娃娃会些功夫。”
见那人吃了亏,众黑衣人上前欲抓打焕章。焕章脚踩扫帚手拿扫杆往上一提,帚、杆顿时分家。焕章于是一棍在手,抡圆了“呼呼”生风,只见他竖起一棒倒一个,横起一棍躺一双。只见焕章“乒乒砰砰”一阵棍棒,将那些黑衣人一个个打倒在地,“哼”、“啊”之声不断。
那人一见随从们倒地,知道今天遇到对手了。只听他“嗷”的一声怪叫,直扑焕章而来。焕章见对手赤手空拳而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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