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李言深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以冬,你不必解释。”
不必解释,不必急着与他划清界限。
抬眸瞥了眼,发现他根本没看她,苏以冬讪讪,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忽然想起来小叔在电梯里好像有问题问她?
“那小叔……在电梯里你想问我什么呀?”
问她什么?
为什么和自己侄子的话那么多、那么活泼,却和自己的话那么少、那么拘束。
沉默片刻,苏以冬得到回答: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