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得瑟气质,却已然有了泼皮无赖的痞子精神。
就好比一位大家闺秀,必定从小家碧玉修炼而来;一个盖世英雄,前身必定是江湖小儿郎;对于江蓝生而言,泼皮无赖是通往富贵公子哥的必经之路,他发育得很健全。
江泼皮这一趟来得声势迅猛,浩浩荡荡带了十余人将宅子围住,他撩开衣摆,上前一脚踹开宅门,扬起白绒扇便嚷嚷:“于桓之你敢跟本王抢人?!”
童四不知江蓝生的真实身份,但见他一身锦缎价值不菲,料想此人非富即贵。当时于桓之未归,童四想着自家公子武艺全废,不过是狐假虎威地担了个魔头名声,不由心底着急,想趁于桓之回家前,先将江蓝生哄出去。
岂料这年的江蓝生,不知根于桓之结下了什么梁子,火气大得无与伦比,死皮赖脸留在宅子里,非要跟他决一死战。
小时候的童四虽然怯懦,然他护主心切,便投其所好与江蓝生商量,说江公子可与自己先历练一场,权且热身。
但凡得瑟的公子哥,决不会欺负小辈,可惜彼时,江蓝生只是一只得瑟的流氓。
童四瞧江蓝生锦衣玉食,武艺必定不济,岂知一场比试不到十招,自己已经功败垂成。
于桓之推开宅门,看到的是这样一幕——一个大个子将一个小个子是推倒在地,小个子抹了一把脸,准备伸脚去绊大个子。大个子抬脚便踩在小个子的小腿肚,得意道:“服不服?”小个子跪倒在地,很是愤愤不平,但他是个有修养的人,叫喊道:“真他令堂的服,他令堂的服气!!”
江蓝生得意地松开脚,抬头却见于桓之一脸冰霜地站在门口。
童四旁观者清,看到的多一些持久一些,譬如他看见了出现在于桓之身后的漂亮美人,譬如他看见江蓝生见了美人后,一脸喜怒交加的神色。
于桓之当时还带着黑面纱,自袖口取出望雪刃,指着江蓝生道:“滚出去。”
这是童四第二次见于小魔头生气,上一次,是于惊远失踪的时候。此魔头越年长,活得越深沉,甚少情绪外露,与多年不长进的穆小少主截然相反。
江蓝生见了那小美人,已然神魂颠倒,对于桓之的怒意忽视之,摩拳擦掌地叫嚣说:“于桓之,我们比一场,谁胜美人就归谁!”
于桓之还未答应,那美人却施施然从他后绕出来,提裙摇摆着走向院子中央,笑道:“江郎,瞧你这话说得,你跟于郎不过年及豆蔻,而我已是破瓜之龄,若其中一人得了我,岂非消受不起,不如你二人都跟我回西域——”话未必,美人又瞧见绊倒在地的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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