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她往树后带。
她整个身体自然而然地跌入他的怀里,也是这个时候,连珠雨才感受到他身为男人的力量。她根本无法挣脱那只钳在自己腕上的手掌,一定被抓得都泛红了,才会有这般生刺的钝痛。她柔软的奶子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几乎要撞出她的泪花。
是疼,更是爽。她不自觉地去闻嗅他的气息,清新,又带有几分迷醉。
或许是朦胧的雨,或许是陌生的雄性荷尔蒙,她的下体竟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泛滥。她变得更淫荡了,这样的认知让她兴奋不已。
史尧安浑身滚烫,竟一点不敢动弹,甚至连眼睛都要闭上。睁开眼,满目都是花白的肉,乳头红艳艳地抵着他;更不敢动,手心在灼烧,哪里都是滑的,哪里都是软的,他恨不得用力掐进去,可指尖毫无力气。
只是他装死,不代表对方配合。
连珠雨将全身的力都倚靠在他身上,奶子在他胸膛上压扁,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阴唇在他稍微弯曲的膝盖上磨。
“连珠雨,你……你不知羞耻。”他听见她细碎的呻吟,也猜想到她此刻的动作,面颊滚烫,不自觉开口训斥。
“嘘……”连珠雨摩擦下体的动作加快,快感颤栗着涌向全身。
史尧安感觉被她阴唇含住的那一小块皮肤,即便隔着薄薄的布料,都几乎要融化。他竟开始跟随连珠雨的频率颤抖,性器兴奋地戳在她柔软的肚皮上,她的体液和着雨水沾湿他的裤子,突然在某个时刻,他睁开了眼。
连珠雨清秀的面容近在呼吸之间,眼神里半是天真,半是情欲。一颗雨珠恰好从她眼皮上抖落,滑过她秀气的鼻梁,然后停在挺翘的唇珠。
他看得有些痴了,喉结滚动。
连珠雨喃喃问道:“想亲吗?”
史尧安猛地垂头,吮住她的唇瓣,牙齿在碾磨。
这不是一个缱绻的吻,更像暴虐的惩罚。有血珠渗出来,连珠雨却微启双唇,将腥甜都吞下去,也要含住他慌张的舌。津液在雨声与吮吸声中交换,他渐渐被安抚。
她一直温柔地吻他,阴唇与阴蒂却一刻不停地磨,上下的动作如同割裂的两个世界,一个纯情,一个淫荡。
直到最后,她忽然发狠,咬在他的唇上,下面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那一刻,分裂的她似乎真正辩证地统一起来。
那才是最独特最美好的她。
史尧安恍惚地到达顶峰,在内裤里射出所有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