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她绣的,怎么会在他的手上?
她有些好奇的看他,却见他已撑着下巴坐在桌边,高挺的鼻梁微微下沉,像在假寐,或是偷闲。
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等着,他和她的话向来就是那么少,可她还是喜欢看他,喜欢他要她做的每一件事。于是她也没有多问,从抽屉中选了一块自己最爱的布料,点燃床灯,低头就这样绣了。
天寒地冻,大雪纷飞。原本过得漫长的寒夜,因为他的存在让她感觉时间过得格外的快。
晨曦微露,一个鸳鸯戏水的锦囊终于大功告成,严柳烟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心中遐想着他或许会一直戴在身上,唇角就不时泛出笑意。抬眼看他,此时的他还撑在桌上,一手托着腮帮,双目紧闭,似乎已经睡了。可他坐得很稳,一点都不像随时会睡趴的人。
她刚站起,他的睫毛就动了。
“绣完了?”他转脸问她。
“嗯……”她走过去,伸手将锦囊递上。
他接过后看了一眼,微微一笑,似乎很是满意。
严柳烟心中更是雀跃。
“谢谢。”
他将锦囊收入袖袋,便迫不及待的起身要走。她却突然伸手,试图要拉住他,却没想他像知道她会拉似的,忽的闪了开去,害她抓了个空。
她蓦地失落,可还没来得及回神,他已将窗推开,一个跳跃就消失在昼夜未停的大雪之中……
而在燕城的另一处地方,皇宫的咏春殿内,风千雪已在充满冰雪的池内泡了一夜。没了锦囊,她身上的爱草毒不出一个时辰就又发作了。可她没让任何人知道,就是夜洛尘,她都避之不见。
向来好强的她偏就不信,凭她自己的能力,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区区的爱草之毒?
于是她将院外的雪都扫了进来,加水注满将自己泡进池里,再运功调息,逼迫自己体内的寒气压制毒性。
就这样她坐了一夜,无论宫女怎样请求她都无动于衷,直到面色渐白,身体越来越瘫软,差一点就要倒入池中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的半搂住她,瞬间将她从池内捞了起来。
她猛一睁眼,看到是他,还没来得及大叫,他不知从哪扯来毛毯,迅速裹住了她湿漉的身子。
“你放开我!”她不断的挣扎,还抽出手来捶他的肩。又是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怎么就老缠着她?
然而就是这样的动作,让他本能晃了个神。她身体淡淡的幽香从薄薄的毛毯内传来,而她此时香肩尽露,迷人的锁骨大赤赤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她呼吸的时候,胸前起伏的轮廓直直冲击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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