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可做,脑子又在转个不停,那人叫凌雋珈么?
她努力回想自己生活片断,打算拼凑一下对那人的一丝一点印象。
好像是那迎丰赌坊的大掌柜?思及此,她想到一年前,同村的钟鰥夫便是惹了迎丰赌坊的人,遭打到半残,从此不能人事,听说躺在床上无法下地,治了大半年,耗尽家财都没治好。钟鰥夫觉得生无可恋,竟趁夜深无人,一头撞去木门上,头破血流,翌日被发现时早已气绝。
郁家得罪了凌雋珈,恐怕她郁满蓁便是替郁家来受罪的?座院深深深几许,这个不算大的叁进院,却也把她和村子隔开了,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成了村子里,妇孺间的茶馀饭后的话题。
郁家早年家境本在县内不算差,惜郁父麵档生意涉嫌被同行下毒所害,最后关门大吉,加上兄长嗜赌,此后家境每况愈下,偶尔揭不开锅也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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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郁小娘子竟被那猪狗不如的大哥卖给赌坊抵债,自己作的孽,竟要妹妹来偿还。负心多是读书人,就可惜并没有仗义的屠狗辈啊!”说着话的是来买菜的王大叔。
那王大婶接着话:“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长得这般标緻,尚未找到好人家婚配,却被长得穷兇极恶的讨债大汉带走,如今恐怕清白不保了!”说罢也是极为惋惜的摇摇头。
此番对话在菜市集中并不大声,却恰恰地传入了林义的耳中,正准备包好给客人的书,也因为手抖,跌落在地上。
他脸色惨白,也难怪这些天都看不到那心念念的人儿的踪影,自己跑过去找郁父和郁兄,二人却是什么也没和他说,只说满蓁要出远门,几天最近都没得空,却原来...却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实在太令人寒心了!
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卖书了,草草收拾了书摊,匆匆跑回家,翻出这些年来的储蓄,打算把人赎回来,发现自己连满蓁被谁卖走了也不知悉,在房中徘徊了好几次,于是决定带着全部的积攒--二十两银子--到县城中各大赌坊碰一碰运气。
事出突然,这二十两银子本是他打算作为迎娶满蓁的聘礼,这美好的女子,他可是足足喜欢了叁年呢,绝不能让她被人欺负去。
“满蓁,等我,我来救你。”
“王五你说,老大最近是怎么了,竟然用一百两换一个姑娘回来,这不是亏本生意吗?”
“这......我当日的远远的瞧着,那姑娘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虽然我不知道她算不算得上那种,那种在文章里描述的,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此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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