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其美?”
郁父当下被说服,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嫁谁不都一样。嫁柴门为妻,入豪门做妾,没多大差别。
于是郁满香就牺牲了。
那史爷就是个好女色的人渣,每日不御女,自觉面目可憎。凭着祖父积累下来的大笔财富,大肆纳妾,平日一天天的流连妓院,定期到人口贩子买回妙龄少女,供其淫辱。
在他心中,郁家幼女来了更好,压在身下更好欺,欺了就会乖乖听话。他搂了妓子的纤腰,满嘴油光凑近,亲了亲,睨了郁满墨,推了身后一个长相平平,乳大的妓子,淫笑:“好好服侍郁公子。”
“谢史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满香能入史家门,她自是求之不得,她必定能代大妹好好侍奉史爷。”
边说边搂住史爷赏赐的妓子,到另一间房,上下其手,又摸又吸吮,似是久未尝过女人,那妓子又娇又媚,欲拒还迎。不一会呻吟声响彻,郁满墨连明日一早上课都置于脑后,管他的圣贤书,老子明日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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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雋珈被眼前的男人缠得心烦,找手下脚踹林义肚子,又打得他脸肿鼻青,身子蜷缩在地,竟还不求饶,一直问:“满蓁在哪?你快放了她!”
“我不放你能耐我何?”白痴,你算老几,替我挽鞋都没资格,一个乡野村夫。
“我不放过你。”林义怒目而视,眸光焰火如炬,不低于人前。
“是谁不放过谁?再说,郁满蓁现下是我私有物,我爱作啥就作啥”翘起二郎腿,轻佻轻得惹人厌。
“你畜生,强抢...”
一隻茶杯袭来,打在脸侧石地上,裂开的瓷片顿时割得林义鼻子开出一大条血缝。
破相了。
“就抢了,如何。”
林义倒是条汉子,血流得这么多,仍不吭一声,倒是目眥尽裂,用眼神杀人剜心。
良久,凌雋珈吐出一句“二百两,不二价。钱来,人走。”
“何星,送客。”二把手何星得令,林义随即被叁两粗汉抬走。
回凌宅路上,凌雋珈阴沉得骇人,如乌云盖顶,人人见之避之如见罗剎。她有点后悔把满蓁定价,有点后悔将她视作货物,万一那死穷鬼真不知从哪筹措到二百两,她岂有不放人之理。
郁满蓁是我的人,此生都不会放手,除非我死了。
心神不寧。
多少年了,经歷了多少事,费了多少心机,才抢到这样放心尖尖上的人儿。人她是得到了,身心亦想得到。为什么要倾心林义?多次目睹二人郎情妾意,无可奈何才施计引郁满墨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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