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痉挛,像上了云端,后又失去了知觉,才结束了这场性爱。
郁姑娘试图下塌,却是手脚发虚,骨头像散了架,下身更是一动就传来异样。正当她在努力尝试下床,外间的门打开了,一身白衣的凌雋珈进了来,脚下生风,衣袂翩翩地向床塌走来。
郁满蓁陡然整个人埋进被子中,只露出半个头来,留给凌雋珈的只有低垂的眸子。
凌雋珈不知她在矜持什么,昨夜什么都看了,却也不在意,开口道:“来,涂点药,消消肿。”
“什么?”郁姑娘懵了,脑海闪过不好的念头,脸上有赧色。
“涂在阴穴处啊,能舒缓点!”凌雋珈说得直白,脸不红耳不热。听的人却是....连脖子都红透了。
她递过来一瓶珀绿色的药,见郁满蓁久久没有伸手来接,“你不接,那我来帮你涂了!”
“别,我自己来。”郁姑娘也不看她,伸手就来抢。这种私密之事,她才不要假手于人。
虽同是女子,但却对自己行了男女之事,有了“夫妻之实”。郁满蓁困惑难堪、羞涩、无奈、还有一点点对她刚才轻浮的话,升起的一丝半点怨仇!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和眼前已发生的事。如果说昨夜她是脑袋一片空白,任由她摆佈,眼睁睁看着那长指插进来,可今日她已清醒过来,她更不想面对,不想跟凌雋珈独处。看到她,就想起昨夜放浪形骸、淫声浪语的行止。
还有的,就是眼前的人既是夺了她处子之身的人,又是救满香于水火的人,自己对她矛盾极了,无恨亦无半分爱。
“你先出去。”郁姑娘声若呢喃,低不可闻。凌雋珈不知有没有听清,背过身去,“待会我令人午膳传来房间里,郁满香说要跟你一起吃饭。我先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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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传来时已是午时叁刻,负责送餐的是一名郁姑娘不认识的小廝。饭菜都放上桌了,清炒白菜、清蒸鱸鱼、鸡蛋抱豆腐、酱排骨、一小碟拌黄瓜,两碗白米饭,两双竹筷。
两个人用,好像太丰富了些?
郁姑娘凝视着餸菜竟不觉地出了神,在七岁以前她家的饭菜,偶尔在过节,亦能有如此丰盛。母亲总会多製作一锅汤,饭前先喝汤,饭后再来点甜食。一家五口位坐在桌案前,和和美美、融融恰恰,边谈笑风生,边享用桌上佳餚。
那些美好的日子,伴随着母亲的病逝而消失。及至后来,爹弄断了腿,性子越发古怪偏执,也越发的偏袒大哥。吃的用的穿的,一律都以大哥为先。
母亲在世时,总不让爹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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