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不舒服?用温水冲一杯这个,很管用的。”
看嘛,她收过他的种子,挑适当时机回赠个小礼物,他根本没办法拒绝。
沉焰之前生病,要么靠自身抵抗力扛过去,要么吃药住院,还没试过这种方法。
他按照姜鲤所说的冲了一杯,果肉发苦,蜂蜜微甜,滋味很不错。
喝的次数多了,渐渐觉得白水无味,等到玻璃瓶见底,姜鲤又把第二瓶续上来。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温水煮青蛙的策略,没有几个人能够抵御。
姜鲤觉得这只“青蛙”已经煮得差不多,到了收网的时候。
日久生情固然稳妥,拖得太久也不行。
等到沉焰完全适应以朋友的身份相处,等到她身上天然散发的荷尔蒙不再具备新鲜感,错过最好的时机,再薄的窗户纸,也没办法捅破。
这天吃过晚饭,姜鲤和沉焰绕着操场散步,边走边背书。
冬天黑得早,气温又低,操场上没几个人,她大胆地跟他靠得近了些。
有人从身边跑过,是熟面孔,看起来已经跑了很久,脸上身上全是汗水。
“魏宇。”姜鲤随口和对方打招呼,“好久不见。”
魏宇重新回到学校之后,找他们道过谢,之后便像隐身一般,再也没有交集。
听说他那个乐队已经解散,他不再到处撩女生,也不和人打架,说话做事低调了很多,每天都坐在教室里学习。
魏宇客气地点点头,继续往前跑。
跑出十几米,旁边的围墙忽然跃下一个黑影,正扑到他身上。
魏宇痛叫一声,看清坐在腰上的人,脸色一黑,恶声恶气吼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你。”钟慕不紧不慢地爬起,打量着少年越发有个性的脸庞,耳朵上几枚骨钉在月色下闪烁金属的光,“短信不回,电话不接,让人请你你也不去。怎么,这是要跟我一刀两断?”
“我是前途无量的好学生,你是喊打喊杀的地头蛇,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不断还能怎么着?”魏宇说话阴阳怪气,急着下逐客令,“赶紧走!要是被我们学校保安抓住,我可懒得管你!”
钟慕不怒反笑,表情轻佻,语调戏弄:“哟,这都几个月了,气还没消呢?我让你上学是害你?别他妈跟小姑娘似的,在这儿磨磨唧唧,到底会不会说人话?”
“我操!”魏宇受不了她这副流氓态度,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你到底有完没完?能不能别缠着我不放?你还像个女人吗?怎么这么不要脸……”
钟慕猛然扬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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