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
姜鲤不但没承他的情,还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沉焰的表情有些无辜:“什么?”
“……”姜鲤将手捧花塞给他,提着裙子往舞台后面走,“我去下卫生间。”
一想到沉焰大早上做的混账事,她就恨得直咬牙。
不过短短两天没见,他跟疯了似的,视频电话连打好几个小时都不肯挂,天还没亮就跑到她备嫁所暂住的别墅,躲过安保人员,搬了架梯子爬到二楼敲窗户。
姜鲤吓了一跳,生怕他摔出什么好歹,悄悄把人放进来,又扛不住他低声下气的央求,用身体安抚了一回。
那会儿她刚换上婚纱,生怕弄脏,抱着繁复的布料趴在梳妆台上配合他,听到沉韵清在外面敲门,两个人又急又怕,来不及做措施,忙乱中弄了一肚子。
姜鲤擦了很久,还是没擦干净,刚才一走动,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粘在内裤上,羞耻又难受。
在卫生间待了两分钟,岑宵宵给她送湿巾:“沉焰让我给你的。”
姜鲤叫住她:“宵宵,待会儿把手捧花丢给你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岑宵宵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自从毕业,我爸妈天天催我相亲,烦都烦死了!我可是坚定的纸性恋,别害我。”
姜鲤失笑:“那好吧。”
然而,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抛花环节,姜鲤往身后随手一扔,几个恨嫁的女宾争着去抢,阴差阳错,竟然推进岑宵宵怀里。
岑宵宵的脸立刻黑了一半,姜鲤忍俊不禁,沉焰也转过头,好像在强忍笑意。
奇怪的是,同来参加婚礼的须弥表情变得有些难看,盯着岑宵宵欲言又止。
故地重游,姜鲤和沉焰撞见高中校友。
魏宇高考发挥得不好不坏,在本地一所二本学习管理,毕业后不遗余力地帮助钟慕改变产业形态,说服她金盆洗手,开了好几家正规的棋牌室,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离开吆五喝六的大姐大生活,钟慕有些不适应,跟姜鲤闲聊着,叼起一支烟,还没点燃,魏宇便抄着锅铲气势汹汹冲出来,给了她个爆栗:“不是说好要备孕吗?怎么还抽?”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闻闻!”钟慕脸上挂不住,骂骂咧咧地还了他一脚,冲着姜鲤抱怨,“婆婆妈妈,死皮赖脸,撵都撵不走,早知道他是这副德性,我那时候就不该追他……”
抱怨归抱怨,眼底眉梢的幸福和满足,藏都藏不住。
又过了半年,她们联袂参加岑宵宵和须弥的婚礼。
岑宵宵生怕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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