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朝着嘴巴塞过来,连忙捂住嘴唇,惊惧地圆睁双眼,不敢再反抗。
姜鲤将她连人带床喷得湿漉漉,连裙子和昂贵的包包也没放过。
许馨滑坐在床边的地上,捂着嘴小声哭泣,对方每往自己身上看一眼,就要害怕得一哆嗦。
“小鲤,消消气,消消气。”岑宵宵硬着头皮哄劝姜鲤,“沉焰还没吃饭呢,你去看看他吧,我替你教训她。”
姜鲤将最后一个空瓶扔到床上,甩了甩酸痛的手,面无表情地推开门,走向对面。
沉焰已经把胃里的食物吐了个干净,正站在淋浴底下,拼命搓洗身体。
许馨隔着衣服触摸过的部位,被他用沐浴露一遍一遍清洗过,呈现出鲜艳的红色。
姜鲤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听见他哑声道:“帮我丢掉。”
“嗯。”她从善如流地扔进垃圾桶,用洗手液仔细洗了洗双手,从后面抱住他。
热水将她身上的衣服打湿,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男人修长的身躯上,带来唯一有效的安慰。
沉焰像溺水的可怜人,终于呼吸到足以救命的空气,转过身用力把她抱进怀里。
他的睫毛很长,这会儿微微下垂,沾着晶莹的液体,神情无辜又不安:“我以为敲门的是你,才开门的。”
他低着头吻她,呼吸粗重,心跳紊乱:“阿鲤,你别误会我,别嫌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