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班就冲进去,一边撸猫一边打游戏追番剧。
我对现状特别满意。
一本结婚证套牢她,公司的男同事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打她主意。
又过了两年,出现点儿新的麻烦。
岑宵宵哭着从父母家回来,见到我就嚷:“我爸妈催我生孩子,还问是不是咱俩的身体有毛病,怎么结婚这么久都怀不上?”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由犯了愁,跟她坐在一起唉声叹气。
这次,我没引导,岑宵宵就想出个馊主意:“要不……你凑合凑合,我也凑合凑合,咱俩闭上眼睛生一个吧?生完交给爸妈养,解决一件人生大事,以后还当好兄弟。”
我们都是普通又有些懦弱的人,没勇气对抗家人和舆论带来的压力。
可……也不是这么个凑合法。
岑宵宵没有注意到我紧皱的眉头,自顾自地从冰箱找出两瓶红酒,把自己灌醉,瘫在沙发上撒泼:“须弥,快来!来啊!你是不是男人?你到底行不行?”
我忍无可忍,重重拧了把她的小脸。
很嫩,很滑,想象中的抵触情绪并没有出现。
“你以为这是去菜市场买菜?”我没好气地将她扶正,“要么当兄弟,要么做夫妻,没有中间选项。”
我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她有些闪躲,怀疑这女人根本没有喝醉,干脆鼓起勇气表白:“我……其实挺喜欢你的,喜欢到可以改变自己的坚持,跟你建立世俗的婚姻关系。至于你,自己想清楚,要不要跟我试试看?”
我伸出一只手,紧张地等待她的回答。
岑宵宵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做正常夫妻所不得不面临的麻烦,说到我手腕酸痛,打算收回来甩一甩时,误以为我反悔,吓得身手敏捷地扑上来,一把抓住我。
她的耳朵尖诚实地变红。
我的脸也烧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