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登基,他又年幼,本宫自然该护着他,理应同大长公主一同摄政,方得平衡之道。如此一来,也好待我皇儿成年之时,还政于天子。”
司马妧扬了扬眉,表情是毫不掩饰的意外。高娴君将她的表现看得清清楚楚,暗笑她竟然还是这么幼稚,永远将表情摆在脸上,这样如何在权力的巅峰混。
可是司马妧的下一句却将她燃起的斗志和小得意悉数消灭。
“赵源大夫,烦你告诉太后,为何她不能摄政。”
本来心事重重的赵源听见大长公主点了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猛地精神过来。
大长公主这是……叫他打头阵呢?
打还是不打?
不打,那妖妃就能放过自己?
赵源头脑清楚,他抬头一望宝座上坐着的高娴君,想起这个妖妃如何行事不着边际,自己被她害得多惨,顿时燃起熊熊斗志。
打嘴仗,是赵家的优良传统,是赵源的强项。几乎不用打腹稿,他上前一步,开始滔滔不绝、引经据典,从秦宣太后讲到前朝女皇,从牝鸡司晨讲到后宫外戚干政之害,骂人不带脏字,而且没玩没了,高娴君竟然想插嘴都插不上。
更令高娴君气愤的是,从头至尾,高延就没开过一句口!连为她争取一下都没有做过!
高延真是下了一步臭棋,挽回不了的臭棋!她恶狠狠瞪了一眼缩在殿中一角根本不说话的高延,高延却像没看见一样,他急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最好降得完全透明,让司马妧根本发现不了他。
懦夫!窝囊!
高娴君在心中暗骂。
她恨自己的父亲不顶事,竟然抗不住司马妧一夜的围城,轻易答应了打开城门.
她居于宫中,对于十五万大军攻城是怎样一副恐怖的情景没有任何概念,更不知道那从天而降、指哪打哪的火球是何等利器,故而当文武百官诚惶诚恐下跪听令,山呼新帝万岁,大长公主千岁的时候,她胆敢以冷冷的、恶毒甚至敌视的目光盯着司马妧。
她曾经羡慕过司马妧,嫉妒过司马妧,而现在,司马妧是她的仇人,她的对手。
眼见看着高娴君被赵源说得脸色发白、摇摇欲坠,司马妧做了个手势,示意这位本朝第一谏臣适可而止。
“赵源大夫已经将理由说得很清楚了,希望诸位以诏书为准,不要再有任何反对之心。”
司马妧说完这句,又淡淡看了一眼黄密:“本公主记得黄大人无甚功绩,资历又浅,当不得四品官职,还是回翰林院再踏踏实实干几年吧。”
一句话,直接将黄密连降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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