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加了额外的课题,只好道:“昨日向夫子借书,晚了。”
田榕也马上说:“是我自己等不过,先走的。”
那老妈子是田夫人的老仆,仗着自己在田夫人面前说得上话,便道:“哪有少爷等陪读的道理?”
古骜道:“是我不对,下次会记得的。”
老妈子这才放过了古骜和古氏,送着他们两个就去了东厢的家塾。等老妈子走了,古骜才说:“今日把书袋就放在桌上,我回去的时候送到夫人院子里。”
田榕观察着古骜的脸色,看不出喜怒,生怕他为了这件事生了气,下次田松田柏再欺负他的时候就无人相助了,便说:“榕榕等着你。”
闻言,古骜不由得看了田榕一眼。田榕见古骜望向他,就像讨好田夫人似地和讨好地对古骜笑了一下,古骜被笑得有些不适应,心想:“他明明是个男孩儿,笑起来却有酒窝,又一张圆脸,倒像女孩子一样。”古骜虽这么想着,却也知道田榕维护他,心里便不由得和田榕亲近起来。
这天一早,简夫子让田氏兄弟与古骜默写了昨天学的几个字。不外乎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一共八字而已;末了,却要古骜单独背《初始篇》。田松田柏一看古骜手里递给简夫子的那本密密麻麻画满符的天书竹简,便存心等着看笑话呢,田榕也有些担忧地垂下了眼睛。
简璞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四人的情态倒是纷呈……孩子都不善于隐藏情绪,不过两天,性子已被自己摸了个七七八八。只见古骜站在堂中,目光丝毫不避人,朗朗便将《初始篇》一字不漏地背了下来。简璞控制住自己赞许的目光,故作严厉地道:“尚可,明天背第二篇,不能松懈了。”
田松田柏本等着看笑话呢,见简夫子放过了古骜,都有些失望丧气,只有田榕没有漏过简夫子眼中一闪而过的肯定,他从小便是个看人脸色过活的孩子……虽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田榕却把“看来夫子对古骜也不是全坏”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简璞照例开卷讲课,将“日月盈仄,辰宿列张”拆来深究,便从三皇五帝立月令,分节气,设闰月,讲到年月日分解,寒暑气候,又讲到星宿方位、仓颉造字等……见古骜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还以为他不耐烦听课,神游天外了,简璞便问:“课堂之上,所思者何?”
古骜果还真是神游天外了,他已经想到了小时候父亲带着他看星宿的事,见简夫子问他,就说:“夫子,为何众星都动,唯紫微星不动?”
简璞一听之下,便愣住了。其实古骜问的问题极为简单,也就是问题本身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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