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普通的孩子而已,这样的答法,已算机巧了,便道:“你做陪读,老爷答应?”
田榕这才收了泪意,道:“他必然答应,我这就去找他。”
回到古骜的身边,田榕忙过去将他扶住了,笑中带泪道:“我跟夫子说了,他答应了。”
古骜点了点头,他背上的伤口越发疼痛起来,田榕扶着他一路将他送回了古氏院子。古氏一见古骜便迎了出来,再细看了,便不禁流泪道:“怎么给打成这样……”
说着便和田榕一道把古骜扶了进去,古贲大约知道古骜会挨打,倒是早早让古氏去求了药,如今古骜在床上趴好了,古氏便用酒小心翼翼地给古骜擦了污血,那帕子上全是红红的一片,看得古氏心疼得不得了,却还是将药粉洒在古骜背上了。
做完这些,却见田榕还站在门口看着呢,古氏这才想起他来,说:“今天多谢三少爷了。”
田榕点点头,对古骜道:“有什么事来找我。”
古骜哑声答道:“好。”
见田榕走了,古骜的老爹古贲也过来坐在儿子的身边,古贲听见古氏在那儿抽抽噎噎地哭着:“怎么给打成这样呢……怎么给打成这样呢……”
古贲总觉得逃学不至于打得这样重,最多是戒尺打手心罢了,这样的打法,怕是想让古骜记一辈子的,于是古贲问古骜道:“昨天你与夫子说了什么?”
古骜一五一十地说了,古贲听在耳里,心想,这的确该打。弑君这样的事,言之于口,行之不秘,那牵连的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九族。如今古骜小小年纪,居然就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上,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呢。向来谋反这种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于是古贲就道:“打得好!”
古氏听了哭得更凶了:“……你这个死老头子,你怎么就不疼你儿子?!”
古贲道:“我怎么不疼,只是我与你妇人不同。”
“娘,水……”古骜见父母要争起来的样子,便哑声插话。古氏这才抹着泪去给儿子端水了,古骜就问古贲:“爹觉得打得好?”
古贲道:“有些事情,可是说不得的。”
“可夫子说,打我是因为我逃学。”
“噫!非也!”
父子间的对话到此结束,古骜被古氏伺候着喝了水,便躺着沉沉地睡去了。他这几天思维过度,早就累了,如今一放松下来,倒是入睡极快……古骜就感觉着,背上清清凉凉的还有些麻,居然就不疼了,看来这药是的确是好呢。
让古骜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睡着的这么一会儿,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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