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套袋子、空了一半的催情吸剂,甚至还有乱七八糟扯下来,不知道浸了什么液体变得湿漉漉的床单。
嵌进墙面的那根铁链安安静静地挂在床头,但锁在那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和窸窸窣窣的动静,哪怕隔着一扇门,也能听见里头模糊的呻吟。
过了会儿,浴室门打开,热气蒸腾。
十七光脚赤着身,头发湿淋淋的也没擦干,冷淡的神色中透着几分餍足,就这么端抱着被操得浑身软绵绵的段天边走了出来。
她肤色偏粉白,稍微用点力就容易在身上留下印子,以前十七还是苏源的时候,知道她不喜欢身上有太多痕迹,所以哪怕觉得麻烦,也会尽量注意,如今倒是恶劣透了,怎么让她不高兴怎么来,薄薄布料下,那两团白皙的奶子上全是十七故意揉出来的指印,看一眼都能想象到男人大掌用力抓揉时,乳肉从指缝溢出来的情色画面。
给她用的浴巾不知道为什么,比平常用的要短上很多,只能堪堪围住上半身,露出来的肉屁股被打得又粉又肿,全是巴掌印与齿痕,像半个成熟饱满的蜜桃,被十七托在粗糙的掌心里,边走边漫不经心地揉捏掰开。
“渴吗?”
十七低头问焉耷耷地趴在他肩头,因为纵欲过度而没什么精神的段天边。
大概是的确做得尽兴,加上今晚吸了催情剂的段天边骚得格外配合,他语气不像最开始那么凶戾冰冷,反而低低的,带着一点事后调情的温存,抱小孩似的把人托在怀里轻轻颠了颠。
段天边当然渴,嘴唇都发干。
她几乎高潮了一晚上,下面的那两片肉唇不是紧紧贴着十七的睾丸,就是泡在十七的嘴里,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眼泪、汗液、口水都要流干了。
铁链将她禁锢在那一小方欲望天地,逃都逃不掉,各种体位全试了一遍,站着、坐着、趴着、跪着、甚至大岔着腿被顶在墙上撞得乱颤,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身体里那根粗硬的鸡巴,被快感折磨得又痛苦,又生怕掉下去似的紧紧嘬着。
每射一次,十七就会抽出身,扯掉装满精液的套子打个结,系在段天边脚趾中间,叁四个套子排排靠在一起,动作激烈时,这几个套子也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脚底板上,偏偏十七系得松,又不允许它们掉,让她边挨操边夹紧脚趾,甩掉一个,屁股就会被狠狠扇一下。
频繁的高潮让她身体虚软,喝水连杯子都拿不住。
十七抱着人,低头自然地舔湿她发干的嘴唇,先帮她润了润,而后才把瓶子靠在她嘴边,轻声道:“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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