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谢隽奇换了两根较钝的探针,调整悬臂方向角度,以保证对两侧进行同等刺激。
触压觉之后是痛觉测试,钝头换成了锐头。
对这一切,小凡并不陌生。
因为她早在法庭上,就见识了1.0版本。当时的谢隽奇拆下他珍珠领带夹的内侧弹簧,当着众人的面进行了这一测试。
想必今天这个更科学更可靠吧,当时谢医生能想到那个办法、就地取材,也算是急智。
小凡出神的想,后来他有把那个弹簧放回领带夹么……
直到谢隽奇咳嗽一声,小凡才清醒过来,打断自己不合时宜的开小差,将感觉集中在测试区域。
右侧有轻微疼痛,左侧……没有感觉。
进行完测试之后,谢隽奇将温觉、触压觉、冷觉和痛觉的障碍区域叠加在一张图上,用不同的颜色标注,一目了然。
“这是一个完整的感觉测试,”谢隽奇将合成的图片存档,“今天是第一次,以后我们每周都要进行一次。”
小凡答应了一声,才想,咦,今天不是试测吗?怎么变成了正式的第一次?
“接下来我们进行康复治疗。原则是采用不同方式对感觉障碍区域进行神经营养和循序渐进的刺激,以图‘唤醒’沉睡的神经元。”谢隽奇换了一台设备,正是他刚从客人朋友那里买来的红外理疗仪。
原本的红外理疗仪用于照射较大范围,谢隽奇做过改造,调整探头,将它的照射区域缩小。
“五分钟一次,三次为一个疗程,没有什么伤害的,除了可能局部皮温升高,”谢隽奇调好机器,又说,“如果有不舒服的,你就掐我一下。”
小凡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握的很紧。
她心中一阵激灵,触电般的一缩,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谢隽奇更加用力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