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lix仿佛回到阅读理解课堂,艰难的将自己能理解的只言片语连贯发散,推测上下文,再比对这个诡异的气氛、两人的表情,得出结论:
谢隽奇表白了。
小凡也表白了——过去完成时。
然后小凡又拒绝了。这才是重点。
果然,谢隽奇脸上掠过一丝慌乱,但这个表情相当短暂,几乎无迹可寻,他随即说,“但是我喜欢你。”
felix给跪了,这是开启了……耍赖模式么?
小凡本来平静的面孔仿佛出现了一道裂纹。
“你喜欢我?真亏你说的出口,”她仿佛听到全世界最短的笑话,“你喜欢我什么?我对你的迷恋——相信被谢医生迷倒的女患者不只我一个吧?”
谢隽奇皱眉,“除了你,没有别的‘女病人’来过我家的地下室。”
“因为她们没那么傻吧,”小凡自嘲的笑道,“可以任由你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随便搓圆按扁,连自己的尊严权益都不管了。”
谢隽奇的眉头没有松开,“你是这样看待的?我是强迫了、还是禁锢了?你难道没有知情同意——”
“就算知情了、同意了又怎样呢?还不是说麻就麻了,能不能恢复只得看运气。”
谢隽奇沉声道,“我以为我们说的是两件事。”
小凡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没有所谓的逻辑和条理,也知道自己的怒气与其说是冲着他来,不如说是几乎被鬼迷心窍的、曾经的自己。
想不到居然可以为一个人盲目迷恋至此。
这样的黑历史让她震惊。
“好吧,说回来,除了逆来顺受,我也不知道那时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哦,嘴唇是吧?”小凡抿了抿,忽然笑起来,“谢医生你阅人无数,难道还少见了几张漂亮嘴唇?”
谢隽奇脸色沉下来。
“而且我们现在脚下是g国的土地,这里的女人嘴唇都很饱满,都很漂亮啊——”小凡想到什么,继续说,“就算不那么理想,也大可抽出一小时把它整成想要的样子,‘再造完美笑容’,是这么说么?不就跟医生你熟悉的牙科一样吗?”
谢隽奇冷声道,“谁给你灌输的这种思想?谁给你权利去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