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元非晚真被逗乐了。“我有什么可怕的?你刚才不也说了,阿耶只疼我?还有,动不动就告状什么的,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合着他就是个柔弱的姑娘家,是吧?元非永差点没气晕。“有本事你给我进来!”他想揍人!
元非晚才不会受这种激将。“有本事你出来呀?”她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弯腰打开食盒。“这里月色正好,还有点心甜汤。此情此景,简直令人诗兴大发!”
诗兴大发你个大头鬼啊!元非永只想骂娘。然而,听到吃的喝的,他肚子很配合地叫了起来,喉咙也越发火烧火燎。最终他还是没忍住,从地上爬起来,踮起脚尖,从下午弄破的窗户纸洞里往外看去——
喝,好家伙,不光有吃的喝的,还有笔墨纸砚,真的开始搞对月吟诗了?
元非永委屈得不行。他被关在祠堂这么久,没有一个人关心不说,原本对他百依百顺的姐姐竟然还特意来气他!他想要吃的,又拉不下脸来,眼睛又红了。“你们都是坏蛋!坏蛋!”
元非晚对这种哭诉无动于衷。“噢?你的意思,只有你是好的,大家都欺负你?”她轻轻一笑,声音却很冷。“这怎么和我记的不一样呢?总是被欺负的那个,好像是我?”
元非永正待再哭,却不得不吞了回去。原因别无其他,就是心虚。要说欺负元非晚,他不是头一份吗?
不远处,水碧也僵硬了。果然,大娘心里一直都门儿清!这回是第一次说出口,他们岂不是都要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弟表示,姐姐你画风变得太快,我适应不良啊!
☆、第13章 写人
然而,元非晚并没像他们设想的一样,立刻开始秋后算账。她只自顾自地在石地上摊开文房四宝,磨墨运笔,一副真打算写诗的模样。
元非永现在从门缝里眼巴巴地看着她,意识到他姐铁了心。他面子薄,不由怒上心来,负气道:“不给就不给,有什么稀奇的?”
声音还算响亮,只可惜,他的肚子恰好响亮地咕噜了一声,丝毫不给他这个主人面子。
元非晚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