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就是提醒他距离他和徐新峰解约还剩下多少年。
但郝梦轻飘飘的一句“好啊”,却让顾启明再次体会到了期盼有多热烈。
至于爱挑衅的傻逼导演?耍大牌的男主角?倚老卖老的摄影师?浑水摸鱼的群演?……工作中的所有不愉快,在顾启明眼前都不复存在了。
他也是第一次来金陵,之前活动的范围仅限于剧组拍摄场景附近。金陵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都不知道;年轻人跨年去哪里度过,他也不清楚。
距离跨年只剩下两天了,他可要好好做准备啊。
……
紫台的会议卡在12月的最后一天中午结束了,参会人员都归心似箭。主办方体谅大家,给所有人都买了当天下午的票,这样大家都能在新年来临前回到家中。
但意外的是,郝梦居然不和大家一起走,而是提前退了票,说要在金陵多呆一天。
赵远氢问她为什么,郝梦说她要等一个人。
赵远氢百爪挠心,问她在等谁啊,郝梦却说还不一定能等到呢。
转眼就到了12月31日,黄丹和赵远氢拎着行李敲响了郝梦的房门。
黄丹问:“师姐,你真的不走吗?”
郝梦摇头:“票我都退了,我怎么走啊?”
黄丹撅起嘴,郁闷地说:“明明来的时候咱仨一起来的,怎么走就只剩下我一个了啊。”
赵远氢不乐意了:“什么叫只剩下你一个了?我不算人啊?”
黄丹哼了声:“师兄不算人,你当我不知道啊,你肯定偷偷升舱了对不对?甩我一个人在经济舱,自己去头等舱享受,真是奢侈的资本家!”
赵远氢在得知郝梦要留在金陵后,其实也想改票陪她的。但他妈妈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想儿子了,非要让她的好大儿回家过年。赵远氢实在拗不过妈妈,只能乖乖离开。
赵远氢总觉得不放心,旁敲侧击地问郝梦:“你一个人留在金陵,会不会不安全?”
郝梦笑了笑:“我不是一个人,有人陪我。”
“啊!”黄丹替她开心,“师姐,你说要等的那个人,你等到了?”
“等到了。”郝梦说,“我们在金陵一起跨年。”
赵远氢酸了,他酸成了东北酸菜缸里一颗陈年老酸菜,酸得皮都皱了,酸得菜叶子都蔫了,酸得一口咬下去整个人都拧巴了!
赵远氢酸溜溜地说:“那人谁啊,居然这么大面子,让郝师妹提前这么久就改了机票。”
郝梦出于内心的一点点羞涩,含糊回答:“他是我的一个老同学。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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