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请我一杯酒的话,我可以教你。”
这个可恶的女人。
心有不甘地离开座位,你只好独自前往吧台,去买那个她指名的鸡尾酒。
吧台后面的酒保的真实身份并不陌生,从某个方面来讲,过于印象深刻。他看到你后,略微兴趣盎然地挑眉,“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
“……玛格丽特,谢谢。”
天哪,为什么会在这种场所碰见同学的家长。
或许是察觉到你的不自在,伏黑甚尔没有聊起其他的话题,而是尽职地扮演着酒保的角色,言语诙谐的和你讲了几个笑话,趁着气氛融洽时快速迭加,放上薄荷叶的酒杯顺势推到你的面前。
霓虹色的灯光扫过他的眉眼,转瞬间陷入更为昏暗的光线,影影绰绰显露出艳丽糜烂的媚意。
震耳欲聋的音乐湮没了周围的声音,他有些听不清你说的话,徒劳地重复了几遍后,便将手臂撑在吧台,稍微低下头,耐心的侧耳去倾听。
从你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他被修身t恤包裹的饱满胸肌,流畅的线条收汇于精瘦的窄腰,似乎比舞台上的男人还要健硕漂亮。可能是嘴角有疤,破了相,所以才没办法干那种事吧。
你第一次来到这种场所,没什么经验,稍微迟疑了下,便学着别人的方式,把纸钞塞到他的领口。
敏捷地捉住你的手,他用余光瞥见印着福泽谕吉的纸钞,暗色的眼眸微沉。潮热的温度从对方身上传来,填住凹陷的空隙,悄无声息地侵袭占据。你只动了动手指,细微的痒意划过手心,仿佛被燥热的汗液濡湿。他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随即低声笑了笑。
“谢谢惠顾。”
垫在高脚杯下的是他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