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抚她发顶,祁簌簌第一次发觉,竟然有人的手可以那么暖,暖得妥帖了她这三年来的种种艰辛和不易。
鼻头一酸,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扑朔朔落下。
“还好,不在丞相府,三年前生下他们我便离京了,这回入京匆忙,未带着他们,下回带来给外祖母和舅母请安。”祁簌簌笑中含泪。
“所以,外祖父为我定下的婚约还请外祖母帮忙解了吧,我一个人能养活孩子,这么嫁过去,没得让人笑话国公府。”
蒋氏不乐意了,护短道:“胡说!我的外孙女儿,谁敢嫌弃,谁敢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