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楚宁惊诧,撞了个轿子就撞死了?这马也忒脆弱了。
孟恒咬牙道:“是的陛下,死了!死在做贼心虚的李大人手中!”
楚宁抚额,这李洵毁尸灭迹的意思也太明显了。
她又看了看坐在一旁慢悠悠喝茶的沈时寒,从刚刚开始他就这么一副气定神闲,不管不顾的样子。
“此事沈大人如何看?”楚宁开口询问。
沈时寒闻言搁下茶碗,抬眸看来,似笑非笑道:“臣觉得,不管谁对谁错,马总是元凶。既然现下马死了,那便由它主人赔偿,也未尝不可。”
言之有理。
楚宁点点头,对二人道:“丞相说得不错,你们二人可有异议?”
孟恒倒是无异议,只是李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看了看一旁的沈时寒,到底没说什么。
二人离去时,滂沱大雨已下了下来。
秋雨微凉,将楚宁清湛的眸子染的微微有些湿润。
她伸出手去,于檐下接了一捧雨,声音也似被这雨水浸湿了,带着轻轻浅浅的凉意。
“沈大人辛苦了,本来你现下应当已经回府了,却被朕耽搁了下来。”
沈时寒也学着她的样子伸出手去,却未接雨水,而是让它顺着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落。
“陛下说错了,是陛下辛苦了。”
楚宁:欸?
他看着她疑惑看来的双眸,清隽眉眼染着微微的笑意,又说了一遍。
“陛下……辛苦了!”
这话的含义几日后楚宁方才知晓。
彼时皇后正在未央宫中缠着她放风筝,云卷云舒,天朗气清,倒是个放风筝的好天气。
只是楚宁看了看案桌上厚厚一摞的奏章,不免有些心烦意乱。
自她病好后,一摞一摞呈上来的折子就没停过。
北方起了贼寇,南方土地干涸,民不聊生,还有些偏远地方的官员,一日一道的请安折子也往上凑。
楚宁平日里光是看完就很不容易,还要批阅审查,简直愁得头都要秃了。
她不明白,明明原身在时,每日待审的奏章才寥寥几个。
怎么她才病了这么些时日,这天下就像天翻地覆了一样。
而与此同时的丞相府,沈时寒也在批阅奏章。
只不过,批阅的是昨日呈给楚宁的那批。
工部尚书进言,近日雨水连绵,护城河河水涨势极大,需加固河堤,望陛下批准。
楚宁在底下批了个大大的“允”。
龙飞凤舞的,倒是与她此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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