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是不是神一样,程凛不知道。但镇北将军很确定,这位对手有猪一样的队友。眼前这笨蛋就是最好的证明写照之一。
“贪狼星君,金玉卡。”前面的话黑苗说得痛快。可到了新教主身在何处之时,那人的脸别的一旁,牙关紧咬,似乎是打死都不打算泄露对方的行踪。
“哼,想保全你们拜月神教的教主?”程凛瘪瘪嘴,冷哼一声,生死符瞬间发动。
“啊啊啊!好痒,好疼!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吧,杀……杀了我吧,啊啊啊!”黑苗汉子叫声凄凄惨惨,悲悲戚戚,嘶哑的嗓音难听得挠人心肺。
“说!他到底在什么地方?”程凛直觉中,这位新教主应该就在大周境内,否则为什么眼前这蠢货抵死不说呢?要在还在拜月教总坛那种深山老林的地方,就算是正大光明的说出来,大周又能如何?这是在保护所谓的贪狼星君吧。
“不……不……不能说!”那人说完这句之后,双目凸出,浑身上下青筋崩起,突然七窍流血而亡,头一歪,死到不能再死。
嗯?程凛的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右拳紧紧攥了起来,一拳砸到牢房墙壁之上,恶狠狠骂道:“该死的!md,该不会是南疆的巫蛊之术吧!”她这一下怒极而发,虽然收敛着力道,依旧把墙壁砸出了个半拳的坑!
生死符控人生死,从来只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却万万不会出现让人七窍流血而亡的情况。南疆苗人的降头术与巫蛊之术向来神神秘秘,令不知内情者毛骨悚然。倒是挺符合现在的状况,一要说出设定好的禁忌信息,中术者立刻毙命!
刑讯当中死了人固然是罪过,可这死法分明就是外人所为,镇北将军也不着急,唤来牢里衙役,细细吩咐,给仵作再添点活儿。
无论如何是刑讯当中出了人命,衙役没敢瞒府尹大人。还没等程凛在现场找再寻到其他线索,廖坤带着牛卉进了牢房。曾小胖与左力自告奋勇,去了老牢头的家里,至今未归。
“哎呀,程将军,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把人打死了不成?按照咱们大周的律,这个怕是有问题的呀。”府尹大人焦急万分,不似作伪。牛卉在旁边斜眼看看廖坤,没说话,似乎在嫌弃身畔这位京官少见多怪。
程凛摆摆手道:“非是程某下手狠了,只是这人大概身中蛊毒,等仵作验了之后,自然真相大白。原本就是南疆的细作,死不死倒是无妨。”
“南疆细作!”廖坤虽然心里有了准备,闻言依旧大吃一惊。南疆又称南蛮之地,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界,这地方白送给大周,大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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