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会不会让御通逃脱不了‘富不过三代’的魔咒?”
看来,宁珩在挪威与朋友合伙创立一个公司的事,根本没人知道。只是,这个问题太过尖锐,连台下坐着的宁殊贵都皱起眉头向后看了一眼是哪个记者如此大胆,敢问出这种问题。
“御通的内部管理确实存在问题,对此我向集团董事会作出道歉并将于不日上交一份个人检讨书。”宁珩面向宁殊贵抱歉地低了一下头,接下来口气强硬地回敬道:“一个集团如何发展,不仅需要出色的掌局者,更需要先进的管理模式和因地制宜的发展策略。御通发展至今,仍旧如日中天,将来只会更好。不过,我们的管理模式和后续规划不是今天讨论的内容,这位记者朋友以后若不想再执笔针砭时事,欢迎到我们御通制药来,亲身见证一番我公司的高福利高保障。”
姜百万两滴泪滚出眼眶,如果站在台上的是自己,面对那些问题时早就不知所措词不达意了。她怕旁人发现,赶忙抹了把脸飞快地小跑出会场,到了洗手间却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愧疚和恐惧而大哭起来。
自淼淼走后,好久没这么悲伤地大哭一场了。
宁珩对她如此体贴和维护,她却在不经意间把他推到记者的镜头前面对尖锐问题的狂轰滥炸。她以前总怀疑宁珩动机不纯,总以为他心里藏着一位阴谋家,现在看来,她才是个小人。她一度忘了清单是如何到手的——宁珩把生病的她留在办公室的小房间里亲自照顾,她却趁他不在偷偷拷贝了邮件。
她怀着一丝侥幸,希望宁珩到此为止,风波平静后千万不要再查下去,她以后不再去颜叔叔那里,不再拿御通的什么资料去给他们看了!
☆、麦芽糖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钟嘉卉走了进来,站在另一个洗手台前安静地洗手。姜百万赶紧把脸别到一边,四处看看,慌乱地走进一个隔间,假装上厕所。外头安静下来,钟嘉卉可能已经走了,浑浑噩噩的她扯了段纸巾按了按眼角的泪痕,开门走出去。
然而,钟嘉卉就站在隔间外面,冷峻地打量着她。
“钟助理。”姜百万无所遁形,只能扯一个笑容佯装无事。
“你哭什么?”钟嘉卉冷笑。
“我……”她支吾了半天,咬住下唇,本来已经稍微平复的情绪又因为想起宁珩还在外面接受记者采访而重新激动起来,不自觉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爱哭。
然而哭又能改变什么?
钟嘉卉咬牙,上去就狠狠给了姜百万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把她打得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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