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知道这名男子很危险,是因为当他出现的瞬间,其他男子的态度顿时丕变;不仅说话次数减少,而且目光紧盯着那男子的一举一动,在他开口前,就已经有人早一步将他想做的事做好。换句话说,大家都同样地专注警觉。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
男子靠近牛仔后不知对他做了些什么,牛仔随即发出令人悚然的惨叫。其惊人的程度,让人不解明明已经那么衰弱的牛仔,究竟哪来剩余的力气发出那样的声音。男子接着站起来,边看着不断哀嚎的牛仔,边将某个东西送入口中。至于牛仔,他原本右眼所在的地方已经开了一个血红色的洞。
我转过头狂呕不止。
男子捉住牛仔的头发,轻轻松松地将他往里面拉。
我和蒂蒂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脱掉!」一个拿着大型拔钉钳的男子说道。
当我还在犹豫时,蒂蒂已经唰地脱得一丝不挂,匀称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赘肉。我学她脱掉衣服后,那男人便以拔钉钳的前端在我的下腹来回描绘。那里有道浅浅的伤疤。
「这个身体脏了。没弹性又软趴趴的。」我沉默着任由男子拿拔钉钳压在那道疤痕上。我想起了某件事,眼泪夺眶而出。
另一名男子拿起数位相机拍了我们全身、上半身以及露出脸的相片。
「你们现在已经是拍卖品了。卖得掉就送到买家那边,卖不出去就处理掉。」
拿拔钉钳的男子的口气,听起来对这种事非常习以为常。
某处响起吹口哨的声音。是那个刺青男。下一瞬间,则是牛仔另一声凄厉的惨叫,但我完全不想看向声音的来源。在等待注射顺序之时,一股亿万倍的「不祥预感」钻人身上的每个毛孔,穿刺过我的心脏。
我听到拿手机的男子正与另一端的客户交涉价钱。我似乎是八十万,蒂蒂则是两百万。
「被卖掉之后会怎样?」
在新,大久保被狠狠痛揍而缺了几颗牙齿的蒂蒂,颤抖着出声询问。
「谁知道。可能是做成家具或是把皮剥下来挂在墙上当装饰吧!还有人是被活生生肢解然后拍成纪录片,不过也有人只是单纯地被丢去喂猪或喂狗。反正因为国籍和文化的不同,可以取乐的法子多得是。」
「国籍、文化不同……」蒂蒂愣愣地重复。
「买家可不限于日本人。总之这个国家多的是想玩日本女人的家伙。」
此时有个像是塑胶袋的东西被丢到地上,发出湿润的声音。
蒂蒂随即屏息。
我们看到了连着完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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