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里握着一个小型启动装置。
庞贝罗对波以耳点点头,阖上疤皮的眼睛。
「和那女的一起去冷冻库拿防爆箱来。」
波以耳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起来,带着我去内侧走廊的冷冻库。那里有个类似小型金库的东西,我们两人四手地将它搬出来。
回到大厅时,疤皮的外套已经被脱下来了。
庞贝罗将那件外套往防爆箱里塞成一团。我瞥到外套内里也有口袋,里面有好几块像白色黏土的东西。
拖行般的血迹在大厅的地板延伸,直至靠在墙边的法吉尔。
「疤皮的子弹肯定都涂上了氰酸。真是遗憾,法吉尔。」
站在一旁的考菲低语,法吉尔虚弱地笑出声。
「本来想一枪解决他的。那种距离还会射偏,可见我也老了。」
狗的波以耳躺在担架旁边,下半身已经不见了,只剩绳子般的肠子蜿蜒在地。
波以耳不断轻抚死去的狗的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耳里嗡嗡作响,脸颊灼烫,我整个人仰面摔在大厅的地板上。
我刚好看到庞贝罗放下揍人的手。
「你对他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将你放在舒芙蕾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而已!他一直很想吃到完美的舒芙蕾却都没办法,那样不是很可怜吗!而且他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他那么重视你,为什么你不好好地为他做一个舒芙蕾!」
「那是他的引爆线!如果吃到完美的舒芙蕾,他会死,他会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毫无希望!」
「怎么会……」
「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就是有这种将无法实现的愿望当作动力活下去的人!」
「死了。」
一直看着法吉尔的考菲沉声道。
「电话在哪里?」
「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