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赴宴时方能大快朵颐,想来因此显得有些瘦小了,随着年岁一长,容貌自然也就随之变化。”
魏临:“当日是我魏国亏待了你。”
夏侯渝摇摇头:“魏国的确亏待了我,不过那与魏国关系不大,若非齐国将我送来为质,我也不至于受那些苦,话说回来,小时候受些苦,未必就没有好处,陛下不必感到抱歉。”
魏临对夏侯渝的印象,仅止于当年看花灯时,众人在*庄的那一面之缘,后来虽然在宴会上屡屡遇见,可真正论起来,两人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彼时魏临正为了自己的处境而焦头烂额,费尽心思想要稳固地位,如何会去对夏侯渝多加注意?
可是再没有关系,因为顾香生,距离千山万水的两个人,也由此扯上了关系。
魏临很清楚,若非顾香生,夏侯渝今日不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但对方究竟是以胜利者姿态高高在上过来嘲笑他看他落魄模样的,还是别有它意,魏临就猜不出来了。
夏侯渝没有趾高气昂,没有露出讥讽的面孔,甚至没有用严氏父子来刺激他,这都令魏临有些意外。
但意外不等于有好感,眼前此人代表的是敌国,代表的是即将夺走他江山的那个国家,魏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夏侯渝表现出的友善感到高兴的,更何况还有顾香生这么一层因素。
“朕若降,魏国打算如何处置朕?”魏临缓缓问出正题。
夏侯渝道:“封魏国公,赐食邑一万,等同亲王。”
魏临笑了:“这个待遇倒是优厚了,听说南平君王降了之后,也仅仅封侯而已,没想到朕的爵位还能比他高上一筹。”
夏侯渝道:“陛下自登基以来,夙兴夜寐,战战兢兢,治国无一不勤,惜天时未合,人心难聚,方致今日,魏国之败,非陛下之过。”
魏临定定看着他,似乎没料到夏侯渝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从头到尾,他也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但魏国这架马车,依旧滑向不可测的深渊,魏临心中有愤恨,有不甘,更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悲痛和愧疚,可这些情绪通通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是以几天前他才会情绪崩溃以致大放悲声。
“她还好吗?”魏临忽然道。
“她”指的是谁,不需要问,夏侯渝也知道。
夏侯渝:“她很好,这次因为怀孕,就没有与我一道过来。”
魏临沉默许久,蓦地笑出声:“朕当年曾答应过她不纳妾,后来却因情势所迫,不得不另娶严氏,她因此离开魏国,可见气性之烈,如今兜兜转转,却依旧嫁给与朕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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