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不大,是一个很小的手术。做了之后很快便会恢复健康。
疫情依旧反复,病房里只允许有一个陪房的家属,也不允许人进来探望,刚刚做完手术的那两天,刀口特别疼,虽然是微创手术,刀口很小,但是麻药劲儿过去了之后,还是很疼。晚上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睡不着觉的时候,就喜欢哭,或许是刀口处那密密麻麻的疼痛感,或许是什么别的原因,一直哭一直哭。没有发出声音,就只是蜷缩在病床上,无声落泪。
那个时候有母亲陪床,但是疼的时候,还是忍着,没有哭出声。
医生说术后麻药的劲儿过去了,疼痛是很正常的,第一天给开了止痛药,但是这种东西吃多了不好,就没有再开给她,全靠她自己忍着。
头几天熬过去了,便好了一些。母亲工作单位忙,只请了几天假,将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的杨夕月自己一个人扔在了医院里。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晚上睡不着觉,经常在深夜凌晨的时候到病房的走廊里走一走,转一转,看着走廊上方悬挂着的led显示钟,看着那红色的阿拉伯数字不停的变动,看着时间的流动。
小手术,很快便出了院。术后几次到医院复查,也是自己一个人,有的时候去医院的时间有些早了,就坐在医院外面,在急诊大门口的长椅上等着医生上班,看着人来人往,看着救护车一个接着一个。看见有人在放声痛哭,有人在无声抹泪,有人在轻声叹气。
突然对生命有了不一样的认识,觉得有句话说得真好:珍惜生命,热爱生活。
后来在何川的朋友圈里面见过他,听何川说他要准备考研。她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他的专业,考研继续深造才是最好的选择。他们宿舍都是同一个专业的,所有的舍友都选择了考研,经常看见何川发他们宿舍一起去图书馆学习的照片。
听说齐文路一边准备着考研,一边还有出国留学的打算。
所有的人都在继续规划和准备着自己未来的生活和人生,只有杨夕月自己一个人,走在海城的街头,漫无目的,看人来人往,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她没有选择考研,当初考上江城财经大学,专业是被调剂的,后来也没有转专业。跨专业考研对于杨夕月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想考的专业和所学的财经类的专业相差甚远,几乎是八竿子打不到的样子。再加上身体不是很好,就放弃了考研这件事情。
后来想想,如果自己还是十八岁的时候,如果能回到十八岁,她一定会勇敢,勇敢做自己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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