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写完,望向问酒,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能早上练声吗?”
问酒也提了条件:“可以,但练完要为我唱歌。”益生菌不会放过任何机会。问酒的目的很明确,每一次谈话、每一个动作都让益易离他更近。比如即将拥有的主唱牌人肉闹钟。
夜幕降临,益易感觉问酒的所有东西都挺好,不管是抹在伤口上的药膏,还是出声的音响,亦或者是他现在躺着的大床。
益易闭上眼睛,不再东想西想,累得沾了枕头就入眠。
凌晨五点半,益易起床。
益易不开嗓能highd,开开嗓highf不吃力,他的气息一直是弱项,关键这东西还不能一蹴而就。
照问酒的要求,益易练完声到房间里,他有点害羞,但还是唱起了《征服》。
一曲唱罢,问酒睁开眼睛,点评道:“听起来气有些虚啊崽。”
益易尴尬地扶额,粉丝是个懂行的,末尾的字吐气太少,唱到最后总是会气不足。
“慢慢吸气。”益易跪趴在调教室里,谁能想到这其实是专业的气息训练,问酒指导道:“腹式呼吸居然都没教你。”
“还有游泳、仰卧起坐也能帮助你控制和增加气息。”问酒把人捞起来,讲了一点其他的。
他伸手用虎口盖上益易的喉咙,说道:“是我以前打工要教的内容,合格标准是爱好以上,专业入门。学唱歌,还是得给你找个老师。”问酒没有成为首席的原因是,懒得坐头把交椅,他用打工形容自己完全是谦辞。
益易忍着早上润嗓导致的膀胱超量,双腿绞在一起,他举起手。下意识把问酒当成了上课的老师。
“说。”
“我能上厕所吗?”
“二十鞭来换。”
“好的。”
益易不懂问酒的鞭挞是什么概念,一时被尿意冲昏了头脑,爽快地应了下来。
两分钟后。
益易跪在地上,总感觉不太妙。
“啪”,益易被抽翻了,屁股上挨了问酒不放水的一鞭,立刻肿起一道血檩子。益易疼得被抽空了力气,只一下他就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强撑着地板摆回原来的姿势,又是一记狠鞭,抽在刚刚的檩子上,雪上加霜。
“啊!”益易受不住叫了出来,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问酒只是提醒了一句说:“嗓子是你自己的。”宝,这个上午,也不好熬。
他这才明白,昨天问酒的所有动作都算开胃菜。正餐,他根本咽不下。
仅仅两鞭,益易哭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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