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即将离弦,他尽最大可能忍耐着,保持着。
问酒见状,好心地帮他把内裤褪到腿弯道:“射吧,这次不罚。”
没空思考“这次不罚”的潜台词,益易喘息着射在白衬衫上、皮质车椅上。
他吃痛之下也确实爽到了。
这才是第二天。
“谢谢。”益易颤声道,射精后身体一阵瘫软,但小孩没有忘记道谢。
他没看见问酒吃人般的危险目光,头顶着后排的皮椅,背在身后的双手自然地搭着,急促地呼吸着。
问酒擦了擦精液,把他捞到腿上,益易几乎脱力,靠在问酒怀里,用那副本该放声歌唱的喉咙低低地喘息。
益易大腿上是固定衬衫的衬衫夹,屁股全裸暴露在空气里,上半身挂着凌乱的衣衫半遮半掩,领口半敞开露出锁骨和choker,松垮的领带歪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