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奇过问酒的过去,可是问了不少事情的。
他枕在问酒腿上午休,想着早晨唱了一首最完美的《征服》,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
不知不觉中,问酒的体温越来越能让他感到安心,他睡着了。
他梦见自己凶问酒,让他摸自己。
接着醒了过来,自己都被这个梦给逗乐了。
他把梦讲给问酒听,问酒听了没笑,反而说:“崽,你真的这么干了。”在和你的益生菌做爱的时候。
益易懵了,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好像从散落的记忆碎片里抓到一小块残片,是有那么一幕。
他讪讪地笑了笑,抱着问酒不再说话。
下午,益易踏进调教室,金色的阳光、质感上好的木马、粉嫩的小玩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个鬼啊!
狰狞的假阴茎就钉在木马上,粉嫩的小玩具益易记得,就你叫乳吊坠是吧。
手交迭在身后,益易冒着冷汗,骑乘在木马上,在问酒的示意下,主动吃进木质的假阴茎。做完这一切,益易都快哭了,上午没哭,下午好像憋不住眼泪。
还没完,问酒刮了刮益易的乳头,等双乳高挺,又把吊坠穿在上面。左乳两个孔、右乳两个孔,吊坠有点沉,扯得乳头又痛又爽。
他刚戴上吊坠,阴茎就勃起了。问酒微笑着摸出一个羊肠圈,套在他的阴茎上。
益易感觉吊坠是最令他痛苦的,这样戴着,只会越来越沉、越来越痛。
他阴茎逐渐挺起,突然针扎一般的疼痛从脆弱的下体传来。羊肠圈里塞了一圈小的细针,只要勃起到一定程度,就会扎到肉。
尖锐的刺痛让益易保持不了平衡,木马摇了起来,要命的是,他没怎么坐过这玩意,被动地随着木马晃。
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木马,大腿的伤口好得很快,但用力贴着木马还是感觉有些疼痛。
木马上的假阴茎不是银样蜡头枪,一晃动,益易就感觉它在一下、一下地往体内钻。不动的时候,正好能把它完全吃进去,可是顶得很深,难受到大腿根部抽筋。
休息了一中午,他依旧腰酸,昨天太激烈,无法避免的腰肌劳损。
等木马不晃了,他小幅度地挪了挪位置,换来换去,都被假阴茎顶得想哭。
胸前的吊坠不论是否晃动,都在重力的作用下虐待着乳头,他再一次勃起,眼睁睁看着阴茎慢慢充血变粗,接近羊肠圈里瘆人的针尖。
怕得要死,交迭的双手没有任何束具,益易特别想摘下吊坠、摘下羊肠圈。
可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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