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模都没这好。”益易端详着问酒的双手,不时把问酒的手抬起来对着阳光看两眼,像是在验钞。
“it,saboveaverage.”懒洋洋的台词声从音响里传出。
(我觉得一般。)
益易猛然一扭头,怒视着音响,问酒贴心地帮他摁下开关,给他顺毛。
他眼珠子一转,贴在问酒耳边絮絮讲了两句悄悄话。
“会受伤,除非戴扩肛器。”问酒把手握成拳头,示意益易来看尺寸。
益易想了想,自信满满道:“那就戴。”
在家还好,益易倒也不觉得别扭。只是在外面,被冷冰冰的摄像头对准一拍,他感觉自己走路都不自然。
羞耻感越发强烈,偏偏这还是他自己要求的。
坐卧行走间,扩肛器的存在很是微妙,它本身并没有影响益易的任何行动,只是一起身,突然他就心里一抖,其中滋味有些说不上来。
他坐下的时候穴肉难免被器械所抵,坐得越直,抵得越深。益易又是个有偶像包袱的,不得不打直脊背,硬撑着那副姿态。
益易只敢在卫生间和休息室里去摸身后的扩肛器,他时刻担心它掉出来。实际扩肛器只在身体里面发威,穴外根本看不出来,但益易还是会提心吊胆,这种怕被发现的恐惧自出门那一刻便油然而生。
但是他想试试。
一天都在外面漂着,尽管晚上累得要死,他也坚持含着扩肛器睡,等它换到大号,就可以不再戴了。
就要试一试。
问酒再次仔细剪了指甲,这才搂紧益易。他们在床上接吻,亲着亲着,益易头皮一阵发麻,扩肛器被旋转着取了出来,整个过程又慢又谨慎,金属材质寸寸摩擦过穴肉,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益易在问酒的脖颈间低喘,如同一只予给予求的猫咪往地上一躺敞开了肚皮,完全将身体的掌控权交付出去。
问酒拉着他换了个姿势,润滑和扩张周全极了,毕竟是拳交,双方都没有经验。
益易腿根都在发抖,却主动把腿分得更开,跪趴在床上,将腰压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
问酒戴好手套,他的手骨节不够圆滑,也几乎没有肉,不戴手套益易会很疼。问酒进得很慢,动作温柔至极,他一向对益易富有耐心。
益易被一点一点填满,后穴的软肉热情地吮吸着,牢牢包裹手掌的温热感也让问酒更加谨慎。
不追求深拳、快拳,他们做得很慢,问酒把控着节奏,会停下来等益易换气,也会在确信益易并无不适后坚定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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