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几十天,他说了很多的请求,例如“肏进来、插进去、射在里面、请尿进来”,也诱惑勾引过,问酒始终无动于衷,从头到尾九十七只听过一句话。
被放出来的那天,九十七嗓子痒得钻心,有一万句话想说。
问酒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朝他招了招手。九十七乖顺地爬了过去,看似规规矩矩地跪正了,实则心里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延伸至皮肉表层,每一寸挨过打的地方都反射性收紧,遍体生寒。
九十七迟钝地想,怎么水泥地都变热了?
问酒说话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是平和地陈述问句:“还懒吗?”
九十七闻言吓得一抖,恐慌之中,身体无比僵硬,他听见自己的语气礼貌,字字颤抖:“不会了,先生。”接着,他望见自己的眼泪砸落在地,热泪落地,又很快冷却,晶莹的泪珠往下洒像清明深夜里的一场瓢泼大雨。
有一滴泪溅在问酒靴上,九十七心里顿时一惊,表情管理却仍旧到位,身体比意识先行,他笑着俯身舔掉靴面的泪水。哪怕只留下一点点水渍,他也温驯地叼起了拍子,仰头看向问酒。
意思很明显。
可问酒没有接,轻轻地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头,没有等他回神便转身离开。
空荡的房间里,只留九十七一个人在灰色的水泥地上跪着,走廊的白光照在他身上,拉出一道极长的影子。
随着问酒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九十七的魂也越飞越高。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收拾好东西离开的,被阳光射中的那一刻,他像是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下意识拿手臂遮挡住,刺眼的阳光让他抬不起头来。九十七躲着阳光,只觉得它似猛然挥动的厉鞭,落在身上就是一种苛刻的惩罚。
九十七真的不再懒了。
他被很多很多人摸过碰过玩弄过,他带着勤恳的笑容以迎接每一个侵犯他的人,他皮肤上连续叁个月都在换新的伤尽数痊愈。
九十七很少挨打,他往往把人伺候得很满意,除了埃尔纳和威格会抽以外,他的私处没再挨过鞭。
蹲守了很久,他终于在给别人口的时候遇到了问酒。
不论是时间、地点还是事件,都不适合再次相见。
九十七被人抓着头发做深喉,他疼,头皮像要被撕扯下来,喉咙还里塞着一根阴茎,但是他艰难地伸出不断颤抖的手——试图向远处高大的身影求助。
就算只是眼睛余光匆匆一扫,他也认得。又怎么可能认错呢?
只是他现在满身斑驳的精液,脏得不会让人想看第二眼,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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