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经常和他从这抄近道。
他发现李颜的时候她正蹲在河边玩水,他远远地在大坝上就看到了她的白裙子,这段路依旧破烂不堪,甚至没铺水泥,晴天是尘土飞扬的黄土路,雨天是泥泞不堪的黄泥路。
他快速穿过这条破旧的泥巴路走下大坝,在她身后停住。
看着她一会儿拨水花一会儿数田螺,过了很久才开口问:“颜颜,是不是蹲麻了?”
“你怎么在这里?”李颜听到他声音惊讶转头,扶腿想起身,果不其然腿蹲麻了,躬着身子“嘶嘶”地抽气。
林献上前把她扶住,“我就随便转转,刚好看到你了。”看她还是单脚接地,蹲下身按她小腿,等她过劲了才又站起身。
“阿献。”李颜光着脚走在大坝高高的平台上,她一和他走回坝上就想说要从这上面走。
“嗯?”林献没拦她,这个平台很宽,他托着她的腰送她爬上去,在底下和她并排走。
“阿献。”李颜走在这上面比他还高出半个身子,从林献的角度看,她就走在天穹之下,耳畔是一轮斜阳,发间穿过晚霞,是他的兰香神女。
“怎么了?”他手边拎着她脱下的凉鞋,听她一句一句叫他的名字。
“阿献。”她并不说其他,只是单纯呼唤他。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