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直接被操翻了。
徐良把她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狠狠干到了底,她叫了一声就没停过。
他像个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干,她屁股悬空了,他抓着她的腿,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操进最深的地方,顶进她的花心,凿开生殖腔,干她。
她就没见过他这么凶狠的样子,活活像要干死她。
她才叫了几十声,嗓子就哑了。
他还不知疲倦,半点都没有停歇的意思。
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温柔细腻,他就是在真刀真枪,真正地干她。
像个永动机。
干得她高潮,敏感得夹他。
他爽的吸气,半刻都不停歇,不放松,还是那个速度。
夹紧了,就更用力地拔出来,再插回去。
他鸡巴就该长在她身子里,操死她!
徐良就没这么放纵过自己。
他是真想操死她!
他见到她,就想操死她!
他不知疲倦地干,干到额头冒汗,干到他开始喘粗气。
她已经不太行了,爽的水儿喷的到处都是,沙发上湿漉漉的一大滩,他两条大腿上都湿了。
他还在干!
她就开始求饶:“啊——不——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啊,不行了···啊——啊·······”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徐良假装没听懂。
她就打他,没什么力气,拍他的胳膊,抓他的身子。
把他的睡衣扯开了。
她看到了他小腹左侧一大片烧伤的疤痕。
她就不挣扎了。
她鼻子酸酸的。
傻逼。
她其实知道,徐良可以不用假死脱身的,他其实完全可以远走高飞,不用管她。
可他想找到她,他想夺权,他不想失去她。
他受的这个伤,其实有一多半都是为了她。
可他从没提过。
他竟然还跟她道歉,说来晚了。
傻狗。
他不知道,只要他能来,这辈子她都等他。
等到死,她都等着他!
她没白等。
她也不想让他白来!
她忽然觉得她还能再被操很久,明明很爽,她明明可以被他一直操下去的,操一辈子都行。
她就娇娇地揉自己的胸,挤出奶水来,勾人地看他。
被撞得断断续续也要说:“操——啊——操死——我·········啊——爽——死——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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