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正好撞上他也在看自己。
萧承故作冷淡:“看什么看。”
手却是半分不松开。
她咬了咬唇,手心热得厉害,在北辽这样寒冷的地方,倒也安心了许多。
此处离北辽营帐仍有距离,天色却渐晚,两人进了家客栈,订了一间房。
见她垂首,萧承不由又道:“你自个儿睡床。”
话一出口,便觉自己犯蠢,以夫妻名头行走在外,还要同一间房不同床,也是故意给自己找气受。
只是他自诩金口玉言,便绝不把这话收回来。
任卿卿心里涩涩的,低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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