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反正有段时间了……”我一紧张,嘴上没个把门的,光想着模糊重点转移话题,“说起来当时Caleb过生日,本来我有收到邀请,但想着去也是扫兴就拒绝了……说不定要是那天跟钟意一起去,我最多吐一场,至少能知道你们俩具体是什么时候、为什么换……”
“哦,行吧。”
结果这人根本没认真听我解释,又在看他那些鬼畜视频。
睡过一觉,困倦多少缓解了一些。
然而等不到钟意消息的清醒时间更加难熬,我打了几局消消乐就退出来,感觉做什么都兴味索然。
我开始放电音版大悲咒。
陶决的鬼畜视频屡屡被大悲咒卡点,终于忍无可忍:“你想说什么?”
我与他几乎同时按下暂停,客厅陷入寂静。
“……你知不知道,mama为什么不喜欢我?”
“这是一个问题?”
“对。”
“我可以回答你,但你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他放下手机,指尖搭在毯子边缘,“你刚才梦见了什么?”
“我也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我把脚往毯子下缩了缩,又想拉毯子,没拉动,“……只要你先回答,为什么你明知道葬礼时间不对,还不拆穿我。”
陶决整个手掌按住毯子一角:“除非你先告诉我,七年前你抑郁的原因是什么。”
我用了点力气跟他拔河:“那除非你先告诉我,两年前开始每个月给我打钱的‘外公外婆的代理人’是谁。”
“你上一次穿那件有毛绒帽子的浅灰色外套,是多久以前?”
“你又是什么时候跟mama恢复了联系?”
“你跟你继父的关系怎么样?”
“……”
我已经意识到,他所有问题都指向同一个答案。
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不管处于漫长时间轴上的哪个坐标,归根结底,只有一个答案。
我想套他的话,正如他也想套出我的答案。
平时头脑清醒的我不会这样冒进——然而被一个噩梦引起的,不合时宜的求知欲,将我引进了这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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