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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放自如的洁癖眼下大概是收了,不在乎蹭脏被子,湿漉漉的手把着我撑得发颤的腿根往后带,架在他自己腿上,用膝盖顶得更开。
我像被拉到最满的弓,向后弯折着,绷在他腰间。
床晃得厉害,钟意唔了一声,沉重的眼皮到底没掀起来,只捧着我的脸,肌rou记忆一样寻到缝隙伸进舌头。
两相夹击,我猝不及防高潮,陶决猝不及防被我夹射,狼狈地喘息着咬我后颈。
“唔,抱歉……”
始作俑者揉揉眼睛,也不知道在跟谁道歉,翻个身继续睡。
“……”
“……”
“让孩子睡吧,怪可怜的,闹他干什么?”
“你怎么不轻点?都快把床摇塌了,我一个人吵得醒他吗?”
甩锅甩不出个章程,陶决与我面面相觑。片刻,他抽出来,把我翻了个身,又把枕头拉过来垫到我腰下。
黑灯瞎火,我看不清他动作,只听见套子打结的声音。双腿被他的腰卡得合不拢,guntang的器官贴在大腿内侧,滴了一滴什么下来。
他用拇指把那滴jingye抹了,抽出床头的湿巾仔细擦我,再擦干净他自己,撕开新的避孕套。
我虚伪地客气道:“又来?”
“你自己说的,睡好几次。总不能让你空口无凭……”
挤进来的部分比刚才更硬、更烫。他捞起我两只手,迭放到我嘴上,说“把嘴捂好”,话音刚落一入到底。
我叫也叫不出,套在他那根东西上,哆嗦得像左手摸火线右手摸零线。
在生气。绝对在生气。
我用力夹他,终于挣扎出一丝发声的空间,“不就是不让你打钱……至于吗!”
陶决重新捂好我的嘴,隔着手掌落下急促的吻,说,至于。
“你那时候才十二……他开价十万。”
“十万,折算成美元,勉强够你现在一年的学费。”
“不算太多,是吧?但如果不是十万,是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
“你和我都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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