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他的几把干在那个熟软而黏泞的湿屄里,每一下抽送都要经过密集曲折的肉褶,拔出来的时候穴口被撑得很薄,几乎连穴肉都要被他拖出来,操进去的时候又陷得很深,只能看见雪白汗湿的皮肉挤在他胯下,两侧的臀肉显出漂亮的线条。
他喘着粗气,用手从两人的腿心掬起一把水抹在林韶的胸口,不让她被擦疼了,然后一边舔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老婆……你逼真紧、水好多……”
林韶的脑袋往后仰着,手指紧紧扣着他的肩,那张素来安静恬淡的面容上被情欲催出恍然难耐的神色,她无暇顾及少年的秽语,酥麻和快感同时从穴里传达到神经,她被勒着腰,渐渐觉得自己喘不过气,穴肉已经被扩到极限,毫无尊严地被几把捅开,而小腹上似乎也快要刺出那根几把的顶端,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捅穿。
她的脚趾下意识地勾紧了白日里新晾晒过的床单,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都在发抖,狼狈得像是只被狮子按在爪下的兔子,只能徒劳地颤抖呜咽。
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亮,宴朝已经忍耐不住,开始挺腰往她穴里又狠又重的猛操,她细白的膝盖被他顶开,视线涣散地盯着旁边晃动的白墙,
林韶贴在他胸口的脸被烫得发红,眼泪和汗一起顺着眼角流进鬓发里,紧闭着的红唇里也有溢出来的呻吟。
她的眼泪把他的心口浸湿了,倾倒的初恋和夏夜的暴雨打落了蔷薇,林韶薄而细的脸颊正像一片花瓣似的,湿漉漉地紧贴着他——宴朝拨开她汗湿的发去舔她的眼泪。他想把这片花瓣捧起来,烙进心里,却又控制不住地想把她揉碎,喝下她鲜红的汁液,跟外面的雨一起,灼伤他也没关系。
宴朝咬着林韶的耳垂,他的几把被挤在丰满滑腻的肉褶之间,林韶紧贴着他的身上几乎全是热汗,他握住对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然后挺胯跪立起来,几把似乎挤过了一圈尤为紧窄的肉环,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意识几乎消融在对方滚烫的穴里,本能地挺腰开始重重抽送起来,无暇顾及对方的反应,只顾着抓紧那个雪白汗湿、正在激烈战栗的屁股。
林韶攀着他的脖子尖叫起来,她的宫口被少年肏开了,身体深处的软肉不受她的控制,湿腻谄媚地吮吸着少年的性器,她被操弄得身体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穴眼里喷出大股大股的水,刚涌出来就又被他的几把塞进身体里。
宴朝喘着气把她的尖叫吞进肚子里,抱着她的腰肢狂操她失控的湿穴,被他肏进子宫时林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她甚至忘记了要小声一点不要吵醒隔壁的女儿——少年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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