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黏腻的水声。
宴朝握着她的腰肢,狰狞的性器在她穴里抽插着,他又挺直了上身去含她被吻得发红的嘴唇,林韶的唇齿间溢出含糊不清的细小呻吟,又很快被他嚼碎了咽下。
穴缝里翘起小小的阴蒂,宴朝伸下手掌,用指腹在上面打转摩蹭,这刺激让林韶的身体忍不住哆嗦起来,她的穴口拼命吞咽,薄而窄的花瓣被拉扯得发红,她被这种技巧弄得无法承受,可她的胯也被握着与身下的少年紧紧相贴,感受着粗壮的阴茎快而狠地挺送进来。
她被他扣在怀里,十七岁的肉体青春而有力,瘦窄的腰背上湿濡一片,被月光照出水色,是她掌心里的汗,是宴朝的汗,是翻涌的情潮和夏夜的梅雨。
林韶仰起晕红的脸,无暇顾及唾液从唇角滑落下去,只是闭紧了眼睛,在令人耳热的湿黏水声里勾着宴朝的舌尖,缠而腻软地、深而绵长地与她的小男友接吻。
月亮升到顶端,窗橼边仍挂着软白色的薄光,林韶贴着宴朝的脸颊,喘息未定地抱着他的肩膀,那一点温柔暧昧的银色映在她侧脸,落于鼻尖的细汗上,然后被支起上身的宴朝吻掉了。
“姐姐,跟我回南城。”
他的声音有点哑,紧紧箍着林韶与她完全贴在一起的动作充满着远超十七岁的侵略欲望。
林韶仍然半阖着眼睛,薄薄的眼皮被晕得发红,湿黏的触感让她不适地轻轻偏了下头。
她抱着少年情人的脖子,将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林韶望着挂在窗上的月亮,月光凉且薄,照在她的眼睛里却无法氤氲开一滩浓墨,她望着窗外出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把脸贴在少年滚烫的颈窝里。
往事不可追,来者犹可忆。
“老婆,你去过南城吗??”
宴朝又凑过来亲她,自从林韶答应之后他就一直处于这种异常兴奋的状态——像是食人花成了精,逮着她不是亲就是舔,好不容易歇下了几秒钟,又要凑过来,像小孩子含着手里蓬松柔软的一团棉花糖,巴不得把她舔化了,变成一口湿漉漉的蜜,融在他舌尖上,咽进他肚子里。
林韶被他亲得没了脾气,闻言也只是软绵绵的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宴朝睁大了眼,长长卷卷的睫毛簇拥着圆溜溜的眼珠,显出几分幼态的天真。
他在琢磨自己有没有在当年的什么新闻热搜上刷上脸,但是想了想按自己当时那作态,刷上了也不会给人什么好印象,更不可能成为邀功的资本,一瞬间又有点后悔。
“九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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