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根本想不起不会太绝望和不绝望是什么滋味。
刘念看他难过的样子,心里也很难过,轻声道:“他若是看到你这个样子,心里也不会……”
靳重焰突然扛起玉棺,化作流星离开。
刘念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方向。
袭明道:“你既然不肯与他相认,又何必牵挂?拖泥带水,误人误己。”
刘念收回目光,行礼道:“师父说的是。”
袭明眸光一闪,笑道:“很好。你还算有几分聪明。”
“不许!不许!不许!”本想躺在地上装柔弱博取袭明同情的八哥闻言立刻飞起来,冲着袭明愤怒地吼叫,“我是你唯一的入室弟子!他算什么东西,也敢登堂入室!”
袭明道:“再吵把你逐出师门。”
“……有了新人忘旧人,你这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八哥勃然大怒,对着袭明叽叽呱呱地抱怨。
袭明忍无可忍,拎起他的翅膀,一个爆栗子敲下去。
八哥脑袋一歪,昏过去了。
袭明对刘念道:“它只占个大师兄的名分,其他的,就当一只鸟吧。”
“是。”
第11章 魂断处,梦醒时(十)
那时候,刘念对鸟师兄还没有太大的认知,在经历了许许多多痛的领悟之后,才知道,他不但要把它当做一只鸟,还不能把它当做一只好鸟。
他入袭明门以来,八哥就看他十分不顺眼,指望它尽大师兄之责是白日做梦,整日还要防着它损人不利己——既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还要保护对方不伤害自己。好在很多时候沥青都会过来搭把手。
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