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她的内裤,抬起她的腿,灯光打在她的叁角地带,毛发上亮晶晶地沾染了花液。
“别……”邹檬偏过头,“别在这儿,回房间。”
她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都有些放不开,可这却能让贺禹洲更兴奋。
“贺……禹洲……唔啊……”花穴被撑开,硕大的龟头挤进去一小截。
他最喜欢邹檬在床上叫他的名字,最好还带着喘。
下体被异物占据,是有不适感的,但是不适感很快就被强烈当然舒适感取代,“嗯啊……禹洲……嗯……”
“别叫那么骚,一会儿把儿子叫醒了。”虽然让她不要叫,却又很享受地整根没入,激得她又是一声淫叫。
“嗯啊…”邹檬想要克制,又抑制不住发出呻吟声。
“骚得要命。”贺禹洲特别喜欢听她叫,那一声声别提多勾魂。
“唔……”邹檬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喊得太大声真把小祎喊醒了就尴尬了。
“别捂着。”贺禹洲拉开她的手,“叫!”
“嗯……”邹檬实在不敢叫得太大声。
可是不敢是一回事,控制不住又是另外一回事。
“嗯啊……”随着他用力一顶,邹檬放声大叫,“别……啊……”
“骚逼真的紧,这么多年都没操松,嗯?”
邹檬挥了两下手,想捂他嘴,这些话不止让她脸红心跳,更能刺激她的欲望。
但她捂不住他的嘴,更控制不了他那些骚话。
“水真多,柠檬。”柠檬是贺禹洲对她昵称,第一次喊出这个名字,也是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骚水都在鸡巴上,你看。”贺禹洲扶着她的后颈微微往下压,让她看着自己在她穴内进进出出。
“轻点……嗯啊……”邹檬有些撑不住,往他身上靠了靠借力。
“小骚货,是不是急着要?”贺禹洲搂住她的腰,一手略带粗暴地揉着她的胸乳。“骚奶子越来越大了。”
“别说……嗯……”
“别夹。”贺禹洲捏她屁股,“骚逼本来就紧,再夹是准备把鸡巴夹断?”
“呜……”邹檬受不了他又急又快的抽插,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
“操……”贺禹洲最受不了她哭,不是讨厌,而是舍不得。偏偏每次操她她都会哭,她一哭他就难受,“乖柠檬,我轻一点。”
“哼……呜……”果然他轻一点,她就哭得也小声一点,“嗯……禹洲……”
“柠檬……”贺禹洲吻着她的眼泪,“抱紧我。”
他把邹檬整个人抱起来,边走边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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