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檬通红的眼睛,“我的消息不难打听,你打听过吗?哪怕有一次,有吗?”
他的一连串问题让邹檬沉默,她强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簌簌往下流。贺禹洲抬手,想帮她擦眼泪,抬起左手刚伸到她脸旁,就被她躲开。
他手上的戒指太碍眼,即使泪水模糊眼眶,邹檬还是看到了即使是素圈戒指也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邹檬倔强地抹掉眼泪,转头看他:“抱歉,今天实在没心情伺候贺总。”
“邹檬!”贺禹洲皱着眉看着她,他不相信这些话从邹檬嘴里说出来。
“如果贺总今天过后还对我有兴趣的话,我们再聊。”她朝他鞠了一躬,转身去沙发上拿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贺禹洲听着关门的声响,颓然地抓了抓头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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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被贺禹洲叫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半了,他抱着靠枕,头发乱糟糟地在沙发上打哈欠。
“你说说,我怎么就当时控制不住我自己?”贺禹洲问他,“我怎么能对她说那种话?啊?”
程言困得不行,“那你抽死自己行不行?”
贺禹洲没采纳他的建议,继续说:“她这下是不是彻底讨厌我了?”
“贺禹洲!”程言受不了他,“现在十二点半了!你要发毛病能不能白天再发。”
贺禹洲压根不理他:“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我是不是搞砸了?”
程言彻底怒了,一摔靠枕站起来问他:“那你怪谁,你怪谁?!我帮你好不容易约人家出来,是让你好好和人家谈谈,是让你告诉人家你的想法,说从前的事情你根本不怪她,你还爱她,还想好好和她在一起!可是你都干了什么?!”
“可是……”贺禹洲也很懊恼。
同学会那天看见邹檬和他们班那个班长靠那么近,有说有笑,原本打算好好和她聊聊的,结果却因为醋意攻心口不择言。
好不容易让程言把她单独约出来了,又因为一枚戒指闹了个乌龙。
“可是什么可是。”程言骂上瘾了,“你长了嘴,你的嘴不是用来和她吵架的!她都误会了,那你倒是解释啊,现在这会不叭叭叭挺能说的吗?怎么她误会戒指的来历的时候你不会解释一句?”
“我就是被她气到了。”贺禹洲无奈:“她怎么……怎么会觉得我是想包养她。”
“那你长了嘴啊!你解释啊!”程言真是被他气死了,“我真是……你们能不能谈恋爱别那么费劲儿?你们已经错过了六年了!人生有几个六年能被你们这样挥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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