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
贺禹洲脱了西装扔在一旁,上来揽着她的腰:“游完了?”
“哎呀,我身上湿的。”邹檬向往边上躲,没躲开,泳衣吸的水都沾到了他身上。
“湿……很正常。”
贺禹洲从讲话的腔调到语气都有些不怀好意,邹檬察觉到了,就是说小狗狗摇摇尾巴主人就知道它想干什么。
比如说这条名叫贺禹洲的“大狗狗”……
又要发情了。
“伤是不是都好了?”他声音很低,拂过邹檬耳边的时候,带走了一些水汽,痒呼呼的。
说实话,邹檬也有点想了,她知道她都这样了,这几天贺禹洲得憋得多难受。
他本来就挺重欲的,仔细算算,好像是除了她的生理期以外两人每天都要做的。邹檬似乎可以预见两周多没做后的贺禹洲今天得补多少回来。
贺禹洲没有带她回房间的意思,搂着她坐在旁边的躺椅上,邹檬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在这里?”
“可以吗?”自从那次在落地玻璃前做过一次后,贺禹洲发现邹檬好像对不同的地点没有那么抗拒了。
只是她还是会紧张,当然这种紧张也能恰如其分地转换为刺激。
“没有…套子……”
她说完,贺禹洲从西装裤口袋里摸出来一盒,他回来后就让阿姨回去了,知道邹檬在露台游泳以后又折回房间拿着避孕套出来找她。
“……”他大概是铁了心要在这里做了,邹檬做最后的挣扎:“可是这里有点热。”
“脱光了会不会好点?”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解了两颗后他说:“帮我。”
邹檬咬咬牙,帮他解扣子,并主动吻了他的嘴唇。
贺禹洲的衬衫已经湿哒哒的分出了两块颜色,邹檬吻他的时候眼睛看不到手指,小小的纽扣眼,口子上还沾了水,不是很好解。
他耐着性子,握着她的腰,等她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衬衣,精壮的胸膛上有些水迹,邹檬柔软的胸乳直接贴上去,泳衣有一些凉意,贺禹洲看着眼前傍晚被落日映出各种颜色的天边:“我们可以做到太阳彻底落山。”
夏天太阳落山晚,七点多还像大白天一样,这真要做到那个时候,邹檬非死过去不可。
“嗯~”邹檬略带撒娇地摇摇头。
贺禹洲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嫌时间够不长?”
邹檬软绵绵地拍他:“会饿。”
他亲亲她的下巴:“一会就把你喂得饱饱的。”
明白过来他说的意思,邹檬羞得抱住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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