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一个要给未来的外孙媳妇。”这对镯子是当年禹万良送给自己爱人的,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皇家紫翡翠。当年他从拍卖会上拍下时已是天价,现在更是价值连城。“这个镯子的价值就不说了,意义是什么,你总不会不知道吧?都给邹檬戴上了,你还觉得我们想让你们分开?”
贺禹洲并不关心这镯子到底值多少钱,但他知道他们把镯子给了邹檬,这意味着他们认可了邹檬。
当然,贺禹洲觉得这件事压根不需要他们认可。
禹万良斜眼看他,忍不住吐槽他:“冲动!无知!”
“那这怪谁?”贺禹洲脾气是软下来了,嘴上还是犟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道理您应该懂吧,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小动作。”
“禹洲。”禹成琳开口叫他的名字。
再见到禹成琳的时候,邹檬感觉到她褪去了身上那股霸气的劲儿,或许是那两年的牢狱生活让她变得不再那么犀利。但她仍然是骄傲的,年近半百,她依然优雅地仰着头。岁月也怜爱她,赋予她的痕迹也是锦上添花。
“我不奢望你理解我当年的做法,有些事情我相信你人生阅历丰富后自然会明白。”她看着贺禹洲:“这次我和你外公回来,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
“结婚的事情不急,我自有打算,不劳你们费心。”贺禹洲对禹成琳始终没有特别好的态度。
禹成琳和邹檬的那件事不是导火索,最多只能算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从始至终没有好过,或许曾经也有过转机,但最终还是变得更差。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什么叫你自有打算?”禹万良看不下去,“我都一把年纪了,你有没有打算让我抱重孙子了?”
贺禹洲拉着邹檬坐下,“我是娶老婆,她又不是生育机器,再说了我们家又不是有什么多么又优秀的基因要继承,为什么非得生孩子?”
眼看着禹万良一口气可能要上不来,贺禹洲才松口,“知道了,外公,我们会计划的。”
禹万良不想再和他多说话,人可能还是得有点梦想,他这么一把年纪也不例外。
多活两年吧,说不定活久了就能抱到重孙。
“外公他们找你真的不是要分开我们?”贺禹洲回家后问邹檬。
邹檬知道之前骗他给他带来的后遗症并不小。她舒了口气,如果再多的话也不能让他定心,那或许就应该用行动来表示,她对贺禹洲说:“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贺禹洲听到这句话眼睛都亮了,克制住立马答应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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